遲到沒什麼事,被傑爾姆看見遲到,就沒好果子吃。
萬惡的資本家,不會打你,也不會訓斥你,隻會扣你一點點錢,不多,也就一天的工資。
對於家裡有老婆孩子的員工來說,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對於維克托這種光棍佬來講,也很難受。
因為他失去了一次保養槍炮的機會。
廚房裡,因為今天是工作日,比較清閒,霍安不緊不慢的準備著食材。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找個女朋友,恩娜就不錯,雖然離過婚,但沒有孩子。”
霍安切著配料與正在洗菜的維克托閒聊。
話題不免又扯到了女人身上,彆看維克托一身橫肉,不笑的時候凶神惡煞的樣子。
但出奇的很受婦女們歡迎。
恩娜就是其中之一,跟維克托一樣也是個拉丁裔,在一家工廠上班。
每周放假都會來猛男會所,每次都會過來找維克托。
雖然不是很理解,恩娜為什麼會看上維克托這種肌肉男,但更不理解的是,這家夥居然他娘的拒絕了。
“NO,女人太麻煩了,尤其是女朋友。”
“你就不怕有一天得什麼奇奇怪怪的病?”霍安來了這裡,才知道這個時代還沒有愛滋的說法。
“所以我聽你的了,戴了傘,兩個。”
霍安怔怔了下,然後衝著得意洋洋的維克托豎起中指:“法克!”
上次閒聊時給維克托科普了下這類型疾病,本意是勸他找個固定的女朋友,稍微要安全一些。
沒想到,這家夥的腦回路這麼清新。
直接將霍安整不會了。
很快,夜幕在兩人的閒聊中落了下來。
霓虹燈閃爍時,會所的大門打開,兩個員工站在一排迎來第一波客人。
音樂響起,舞男登場,整個會所響徹著高昂的尖叫聲。
一個身影,趁著所有人忙碌之時,來到了更衣室門口,左顧右盼之後,慌張的溜了進去。
他沒有打開更衣室的燈,而是尋著記憶來到霍安的衣櫃前,掏出口袋裡一小包白粉拆開,倒了一些在腳下,隨後將剩下的丟進了半遮掩的衣櫃中。
接著,轉身離開。
時間一點點走過,今天的夜晚和以往差不多。
大廳已經是供不應求,包廂還是三三兩兩幾個客戶進出。
傑爾姆等待了一天,沒有等到伊莉莎的來電。
他也知道這才第一天,沒有那麼快,但就是不自禁的著急。
甚至,都想讓霍安打通電話問問。
樓上,傑爾姆看了眼牆壁上掛鐘——10點36分。
想著這個點差不多不忙了,於是衝著沙發上保鏢說道:
“安東尼,你去喊霍安上來。”
“OK。”
正在看雜誌的保鏢應了聲,走了出去。
等保鏢出去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一個焦急的身影推開了。
傑爾姆皺眉不滿的準備嗬斥,就聽見來人喊道:
“Boss,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