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後一句提醒,倒是真的。
跟紐豪斯這類型家族的女人相處,弊大於利。
如果霍安隻是憑借著長相就企圖跨進那個圈子,無疑是癡人說夢。
非但如此,跟伊莉莎這樣的女人走的太近,看似能幫到些什麼,但長此以往下去麻煩同樣也不小。
霍安並沒有對大衛·佩洛茲的話在意。
伊莉莎什麼人,他很清楚。
彆看伊莉莎又是極力促成自己與紐約客的合作,又是幫忙向珍妮推薦自己,其實每次她都是有自己所圖。
哪怕兩人現在滾到一起了,但這個女人卻始終不會輕易幫忙。
彆的不說,今天上午聊起的《推理小說作協》入會推薦一事。
伊莉莎的口氣明顯就是有認識的作家,就算不熟,想必隻要她開口隻是一個推薦而已,沒多少會拒絕。
畢竟紐豪斯這個姓氏,在傳媒界意義非凡。
可是,伊莉莎上午的態度,明顯就是不願意。
打炮是打炮,公事是公事。
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順手的事伊莉莎願意做,再多就沒那麼簡單了。
下午四點,霍安照舊踩著點上班。
“oh!Yes!!”
他一進來,就看到一群同事圍著後廚,其中還有幾人興奮的一把抓走桌上的錢。
“法克!!”維克托叼著香煙,氣憤的衝著霍安豎起中指:“你這個白癡,勞資這麼相信你,你他媽居然是個軟腳蝦。”
霍安也不示弱豎起中指:“法克魷,勞資強的可怕,雙飛都不影響勞資上班。”
男人什麼頭都能低,唯獨兄弟的頭不能低。
“狗屎,誰他媽後來見到那對姐妹就跑路的。”維克托毫不客氣的拆穿,引得周圍沒有離去的同事哄堂大笑。
“哈哈哈....”
霍安臉色一黑:“謝特,要勞資說多少遍,是她們玩不起。”
真是見鬼了,攏共就睡了兩個晚上,兩姐妹抽筋,第三次居然纏上他了。
並且每次霍安隻要在酒吧碰到她們,勢必會揚言說是她們共同的男朋友。
所以他現在隻要兩姐妹在酒吧,扭頭就換一家。
惹不起,還躲不起。
深夜,忙活完之後,按照習慣霍安又在傳菜口,與之前不同,這次他從會所拿了幾瓶啤酒跟維克托有一搭沒一搭閒聊。
最近會所的業績穩定了,但點中餐的人數卻下降了。
這是必然現象,中餐說到底不是西方人的日常所需的。
無論他怎麼改進,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
偶爾嘗個鮮還行,每次都點,想想也覺得不現實。
三瓶啤酒乾完,霍安瞅了眼牆上的掛鐘,起身去準備夜宵,心裡暗自一歎。
“得了,這次想不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