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武館外的眾人,就連武館內的眾多弟子都看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
楚良到底有什麼能耐,值得這位羅堂主死保?
莫非羅堂主想收他當弟子?
“羅堂主,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羅堂主不要為難我們。”執法堂那位執事頂著壓力說。
“你的意思是,你要為難我?”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滾!”
羅鴻冷喝一聲,聲若雷鳴,氣勢驚人。
執法堂的執事臉色一白,腦瓜子嗡嗡的,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心中驚駭不已。
兩人甚至還未交手,隻是比拚氣勢,他就輸給了羅鴻。
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該怎麼辦?
若是不回去,難免得罪羅鴻,可若是回去,又會惹得梁寒不滿,直接陷入了進退維穀的艱難境地。
後方,吳能等人的臉色同樣難看。
他們本以為此次拿人是十拿九穩的事,可誰能想到,楚良竟然能請出羅鴻當靠山。
“老大,這下麻煩了!”
他們不免擔憂。
同為武盟堂主,梁寒可壓不住羅鴻。
兩人的權勢相當,實力也相當。
而且羅鴻直接對外聲稱楚良是功勳堂執事,若是不問緣由就拿下楚良,無異於是在挑釁武盟威嚴。
而挑釁武盟,就等於挑釁朝廷!
好在,這時候,梁寒終於來到了武館大門之外。
他神色冷傲,坐在高頭大馬之上,喝問道:“羅鴻,伱說那楚良是你功勳堂執事?武盟執事乃是九品官身,需縣衙冊命,可不是你隨口就能任命的!”
他這話說得很對,但沒什麼實際意義。
眾所周知,武盟之事向來都是內部決定的,在縣衙那邊隻是走個流程罷了。
縣衙和武盟兩邊基本互不乾涉,相互尊重,各自經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可楚良畢竟還沒有冊命,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但問題不大。
羅鴻此前這樣說,不過是為了喝退執法堂眾人。
此刻執法堂的堂主都來了,也就沒必要找彆的理由糊弄人了,直接說正事就行。
“梁寒,我倒要問問你,你有何理由令人抓捕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