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事,他也有自己的無奈,畢竟是他女兒齊玥挑起的,而齊玥至今都不肯對楚良道歉。
道歉二字,說著容易,做起來卻千難萬難。
“楚良,我那女兒從小就驕縱慣了,心性太差,我對她安排過許多磨礪,可她始終沒有太大長進。”
齊洪一歎,對楚良說:“你心性上乘,或許並不在意此事,可我終究過意不去,此事我黑劍武館有愧。”
說著,他取出一本黑色的冊子,鄭重交給楚良。
楚良一愣:“齊館主,你這是……”
“這是《沉水劍》抄本。”齊洪對他說,“可能你與我武館確實無緣,但我希望你能收下,你殺伐有餘,守禦不足,可看看這本《沉水劍》,畢竟刀劍不分家,或許能觸類旁通,有新的感悟。”
“好,那就多謝齊館主了!”
楚良並未推辭,直接收下了。
這《沉水劍》畢竟名頭不小,看看也好。
見他收下,齊洪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這下可好,三大武館的鎮館武技,這小子已經收集到兩本了。”羅鴻笑道:“沈館主,就差你的山農拳法了。”
“好說!楚良什麼時候想看,直接來我武館就行了。”沈農很大氣,表示山農武館的一切都對楚良開放。
眾人有說有笑,一同走入武館的大堂內,喝茶交流。
期間,楚良時常被詢問關於“成家”的問題,被問得一陣頭痛。
他一心武道,實在是不想在這即將到來的亂世中成家。
好不容易熬到這次交流結束,已經是後半夜了。
“呼……”
楚良回到屋子裡,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隻覺得渾身疲憊。
應付這些問題實在是太難了,哪怕錘煉氣血都不會這麼累。
鼠大蹦蹦跳跳跑過來,對楚良說:“主人,青衣幫許龍要召開幫派集會,通知了所有幫派骨乾,要求他們明晚必須到場。”
“哦?他想乾什麼?”楚良問道。
“他要建立起一個新的地下體係,這個體係隻為了針對一個人,就是主人你。”鼠大答道。
“嗯……明晚,所有骨乾……”
楚良起身,坐在床榻上,稍作思索。
屋外風聲大作,冰冷的雨水終於是落下來了。
雷聲隆隆,時不時閃過幾道耀眼的雷光,光芒透過木窗,照在楚良沉思的麵龐上。
片刻後,他作出決定:“那便明晚行動!”
“主人,要把他們全部殺光嗎?”鼠大有些興奮,兩隻小爪子晃了晃。
“嗯!”
楚良點頭,看了眼窗外的風雨:“這幾日的天氣不好,雷雨交加,正適合殺人。”
鼠大更興奮了,小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說:“主人,要是把青衣幫的骨乾殺光,再把他們多年積累的寶物都帶走,縣衙裡那位知縣老爺肯定會發瘋的。”
“發瘋?這就與我無關了。”
楚良淡然一笑,那位知縣直接讓煉皮境高手來對付他,他可對其沒有半點好感。
雙方雖從沒見過,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