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疏離，帶著長期上位者的壓迫。
“我們在聊方梨家裡養了狗，我問她養的是什麼狗？”向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臉陽光。
顧行之轉頭看著方梨，表情似笑非笑，似乎也在等她的回答。
方梨梗著脖子，“養的土狗，不值錢，還會咬人。”
顧行之周身氣場瞬間一變。
向昊察覺氣氛不對，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們正在點咖啡，您要喝什麼？”
顧行之瞥了一眼，向昊手裡拿著的手機是方梨的，手機界麵還停留在點單上。
很顯然是方梨買單。
他頓時覺得向昊的笑容看著更礙眼了，冷冷丟下一句“不要”，轉身離開。
向昊覺得自己臉上的笑都要僵硬了。
怎麼感覺顧總生氣了？
顧行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向昊心裡也沒底，這顧行之對自己是什麼看法？他有沒有成功討好未來的哥哥？
向昊悄悄把手機拿出來，對著烏漆麻黑的屏幕齜牙咧嘴，他覺得自己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應該不會被討厭吧？
方梨拿咖啡回來，就看見顧行之的秘書又給向昊送來一堆文件。
看著樣子，向昊肯定是要加班，甚至加班都未必能完成。
……
舒服的日子剛過半天，孟婉恢複工作，打電話讓方梨送文件。
地址有些遠，在一個度假村。
這活本不該方梨來做，可誰讓孟婉現在是她的上司。
方梨風塵仆仆一路趕到度假村。
她被攔在包廂外，保安說幫她進去問問，透過門縫，她才發現原來顧行之也在。
這是一個商務局，在座的人不是圈內富二代，就是商場上來往的夥伴。
每一個男的身邊，都帶著個女人，有的是秘書，有的是臨時請的小姐，大多穿著暴露。
在這種場合，男人身邊的女人，大多都隻是陪襯。
除了孟婉。
孟婉坐在顧行之身旁，她正在和人聊合作，大多數時候是她在引導。就連顧行之也隻有偶爾，才會在關鍵的地方補充兩句。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可是女人也一樣。
不然為什麼，那些在場的男人，即便身邊坐著漂亮的小秘
，時不時看一眼孟婉。
而那些被帶出來的小秘和小姐自然也發現了身旁的男人心不在焉，她們也往孟婉身上看去，那眼神，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