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
秦晴想不出話來反駁。
“算了，感受，感受到就好了，扯淡什麼的，都是虛妄。”
秦晴心情舒暢了許多。
路邊，秦晴來到一根路燈前，摸了摸路燈的柱子。
在彆的時間線中，她直接用左手給柱子來了一拳。
結果，柱子沒事，她的機械手臂也沒事，肩膀有事，有點痛。
“還是算了，柱子先生打擾了。”
秦晴默默的走了。
…
現在放寒假，學校不開門。
距離能夠進入政府管理的研究所當誌願者也有一段時間，秦晴開始放飛自我，沒事找事。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錢。
“唉？”
餘額.30元。
隨後又去艾絲娜這邊的查了一下她的資金。
艾絲娜的小金庫（兼公司賬戶）餘額.00元。
當天晚上，秦晴就把艾絲娜‘抓’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審問
“來，你給我解釋一下，你花錢為什麼花的比我還快？”
“啊，這個……”艾絲娜一臉茫然的樣子。
“算了。”
秦晴看著眼前的艾絲娜，決定不在現實中折磨她。
她開始在彆的時間線詢問，甚至於和她撕破臉，打一頓。
很快得出了答案。
招收員工，發工資，發獎金，瘋狂裝修辦公樓，買各種垃圾食品，在她自己的個人單機遊戲賬戶把市麵上的單機遊戲給近乎都買了一個遍……還好她沒買那種高達幾百萬的買遊戲送跑車的單機遊戲，否則直接負數了。
最重要的是幾乎沒有創造任何收入來源……導致她在短短的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裡成功把一千萬花的還剩一百萬。
“還，需要錢嗎？”秦晴問。
“嗯…絲娜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我們的公司有收入嗎？”
“沒有。”
“一分錢都沒有嗎？”
“呃……可能，可能還是有……有一毛錢。”
“一毛……”秦晴愣了一下。
似乎是擔心氣到秦晴，艾絲娜立刻又說道“賺了幾百塊了，雖然都是一毛錢一毛錢賺的……接到了一點點的，打賞。”
秦晴倒也並不生氣，而是很仔細很認真的想了想，她說的話。
“不會是，在公司的軟件裡放上個支付二維碼，然後請求在這裡下載遊戲的人打賞一下吧？最高一毛錢的那種打賞？”
“嗯嗯嗯！”艾絲娜點了點頭。
這種打賞，秦晴曾經在好多眾籌的遊戲網站上看到過。
“我們其實算是盜版……這種盜版流量並不好賺錢，最多接廣告，可又會掉流量……算了，以後再想怎麼變現吧。”
秦晴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