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試了，彆被我玩壞了。”高天調侃。
“瞎扯啥呢！”張曉草微怒，轉而又有點欣喜，“我以前都沒發現，我能用意識探查物體，即使眼睛看不到的部分也能掌握大概得形態！”
高天愣了愣說，“空間能力這麼重要，你以前就沒有仔細實驗研究過？”
張曉草羞惱，“當然研究過，不然怎麼收取東西？怎麼升級？”
高天不再追究，繼續問道，“空間水的強化作用是無限的嗎？那樣我們會不會被強化成超人？”
“想啥美事呢！”張曉草微嗔，“隻能強化到個人身體素質的極限，而且一般最開始的10天，每天一杯的情況下效果最好，每2-3天能喝到空間水，這種狀態就能保持，喝不到的話強化作用就會漸漸消失，大概一年左右就會回到沒喝空間水的狀態。”
張曉草沒說的是，自己有修煉武功的經驗，能夠提升身體素質的極限，空間水強化自己的效果，會遠超張曉草這具身體所能達到的極限。
“空間水的治療效果和強化效果能剝離開嗎？”
張曉草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現在空間水有了治療喪屍病毒的作用，如果不能剝離兩種能力，治療喪屍病毒時就會同時強化了服用者的體質，這確實可能帶來一些問題。
仔細想了想，張曉草說，“飲用一杯空間水就能有效治療喪屍病毒，但一杯空間水的強化作用有限，飲用者會感覺身輕體健，力量和速度也能有所提升，但這種狀態頂多能維持一個月。”
高天思索了一會說，“曉草，以後使用空間水的時候要謹慎一些，能治療喪屍病毒是我們最重要的王牌，一定要把這個秘密保護好，使用空間的時候也要小心，城市癱瘓了，但真不敢保證所有的攝像頭都不工作了，有些強力部門，甚至個彆公司的做派我們並不清楚，一定要小心。”
張曉草甜甜的笑了一下，“好的，我明白了。這空間我也是在探索使用，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告訴我。”
“空間這麼重要，變大些作用更大，你說過它能升級，能講講嗎？”高天問。
張曉草想了想說，“隻要原身和我的契合度高，當我完成原身的夙願時，空間就能升級，可是我見到你的時候，空間升了兩級，我回想了那個時間點，應該是因為救活了張利和唐欣升了一級，見到你又升了一級，我不知道為什麼見了你會升級。我估計如果能救出李奚，應該還能升一級。”
高天又問，“最多能升幾級？”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暴露了張曉草穿越過不止一次的事實，但張曉草還是如實答複，“我最多升到過5級。”
高天，“我再想想，有思路了再和你說。”
說完高天把張曉草送回女性們同住的那間房，又在院子裡巡查了兩圈，還在兩道門外觀察了一會，沒有什麼異樣就回到了車上，坐在那裡默默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