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繼續吃火腿腸,“恐怕需要先做個實驗,你之前說過,影視劇和現實畢竟不一樣,而且這方法確實太惡心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彆用了。”
見張曉草微微點頭,高天接著道,“來的路上那幾處被堵住的地方如果不疏通,那就隻能我們兩人去營救李奚,不然可能暴露空間,如果營救計劃需要很多人,那還要在被堵的地方都準備好車輛,不然隻能徒步繞開堵車點,一天的時間也就勉強能到這裡,那就還需要建立營地過夜,第二天再行動。”
張曉草覺得有點頭疼,又打開了筆記本裡的地圖,“有沒有可能繼續利用唐徠渠?雖然這個方法用過了,但隻要能用就是好方法,疾控中心距離唐徠渠1公裡,從唐徠渠漂流過去後,隻要疏通這1公裡就可以。”
“要不先去看看那1公裡的情況,反正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高天想了想說,“最好準備充分些,比如說能不能找幾個橡皮艇,畢竟還不知道李奚現在的狀況能不能下水。”高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如果有衝鋒舟,帶動力的那種,可能更好,就不用漂下去了,直接逆水開出來,幾公裡就出城了。”
“衝鋒舟隻在電視新聞裡看到過,不清楚它的高度是多少,”張曉草振奮了一些,“現在唐徠渠水量充沛,水麵離橋很近,可能無法通過。”
“哪裡能找到橡皮艇?”張曉草迷茫的看著高天,這個真不知道。
“先探路吧,”高天說,“先確定可行,然後再想辦法,還可以回去問問其他人。”
曉草說完就開動汽車,開始朝唐徠渠方向探索。這一路倒是很順利,一條路不通就換另一條路,總能找到通暢的地方到達上遊。
中午剛過去,開到個相對隱蔽的地方,把車收到空間,張曉草拿出了之前收起來的筏子,檢查沒有問題,兩個人跨坐在筏子上開始往下漂。
一路沒遇到什麼危險,就是水麵確實離橋很近,過橋的時候要緊貼著趴在筏子上。漂到能看到“寶湖橋”三個字的時候,張曉草示意高天,過了這個橋就可以上岸了。
登陸後,收起筏子,兩人小心的爬上河岸。唐徠渠兩岸都是公園,喪屍不多,他們清理了能看到幾隻,緩緩的向寶湖路移動。
靠近寶湖橋的時候,看到距離寶湖路15米左右的公園小廣場上,有一個磚紅色的石質紀念碑,長有5米,高有3米,兩人藏在了紀念碑後麵,寶湖路上有幾隻喪屍聞到了氣味,由慢而快的衝了過來,兩人現在單殺喪屍都已熟練,一人一邊,邊退邊殺,很快清理乾淨,然後張曉草拿出望遠鏡觀察,高天在旁邊警戒。
寶湖路是6車道,每條車道幾乎都被車輛占滿了,橋東邊500多米處有個十字路口,路口處幾十輛車撞得一塌糊塗,把四個方向的車都堵住了,十字路口東麵500米左右,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就是疾控中心了,因為觀察點地勢不高,且有其他建築物遮擋,還看不到堵車點到疾控中心之間那500米的情況。
街道兩邊多數是兩層到四層的營業房,以餐飲店為主,個彆店鋪被車撞的一片狼藉,車和車之間、車和建築之間堵得亂七八糟,有的地方步行都無法通過,喪屍在車和車之間的空隙來回的遊蕩,購物袋、破紙片、鞋子隨處都是,不到一周時間,文明城市徹底成了垃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