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執雙戟出列。
“醜漢,報上名來,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甘寧大喝。
“某乃汝爹!”
“混賬,死來!”
甘寧大怒,掄鐵鏈而上。
場中狂風驟起,飛沙走石,鏗鏘之聲不絕。
二十回合已下,甘寧手中鐵鏈被典韋拉脫。
典韋大笑幾聲,丟掉手中雙戟和鐵鏈,空手握拳而上。
場中慘叫和悶哼聲不絕於耳。
妥妥的父親訓兒子的場麵,甘寧毫無還手之力,被吊起來打,拳拳到肉,圍觀者連連叫好。
甘寧在這一帶,可謂是作惡多端。
毆打一炷香時間,典韋才將鼻青臉腫的甘寧丟到林寒麵前。
“服氣麼?”林寒問道。
“不服,那不過是你的部下而已,有膽你親自上場,沒用的貪官。”甘寧吐了口血水,滿臉不服“看你細皮嫩肉的,我殺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雞都多。”
“呦嗬,口氣不小。”
林寒將長槍遞給典韋,空手上陣。
旁邊的典韋沒有擔憂,反而有些可憐地看著甘寧。
林寒的身手他領教過,在領地切磋時,他都打不過,收拾甘寧不在話下。
仿佛看到勝利曙光的甘寧,從地上跳起來。隻要挾持林寒,不怕這些官兵不放他都家人。
隻是夢想很美好,現實有些骨感。
不等他抓住林寒,他的眼前就多了一個砂鍋大的拳頭。
又是一頓虐打。
一炷香後,甘寧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
林寒鬆鬆脖子,揮揮手,示意魔衛將他拉起來。
至於甘寧帶來的那些水賊,早已嚇破膽,看到甘寧被打趴下,四下逃竄。然而,在魔衛麵前,終究不值一提。
“服還是不服?”林寒問甘寧。
“不服。”甘寧怒視林寒,滿臉桀驁不馴“你不過是用我家人威脅,引我而來,有什麼本事?”
“這個還用本事?兵不厭詐懂不懂?”林寒輕輕笑道。
寧冷哼,沉默不語。
“聽說你喜歡殺人?自以為勇猛俠義,非常瀟灑。今天便讓你看看自己醜陋的模樣。”
林寒揮揮手,讓魔衛將他帶上囚車,遊街示眾。甘寧現在是紈絝子弟,沒受過挫折,有必要讓他嘗嘗人間疾苦。
青年過後的甘寧,能一朝覺醒,埋頭苦學,成為超級武將,說明還是有救。
半日之後,甘寧被帶回來,身上被各種餿水,爛葉子和石子砸到,模樣狼狽,臭氣逼人。
從小錦衣玉食,橫行霸道的甘寧,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狼狽的一次。
此時的甘寧,滿臉恨意地盯著林寒,恨不得吃了他,可惜動彈不得。
“看來還是不服,以為自己殺幾個平民,搶一點東西就很厲害,天真。”林寒揮揮手,命魔衛將他帶下去關押。
甘寧的父母過來求情,可惜,都被林寒擋回去。
不可能放人。
甘寧在他手中,要麼臣服,要麼死。
如果甘寧不臣服,林寒不介意下殺手,再用神通【封神】封印他的靈魂,尋找軀體重生,重新控製。
林寒在甘寧帶來的幾個小嘍囉口中問出錦帆賊的窩。
在一個水道支流的隱蔽處。
林寒帶兵前往時,正巧三百號錦帆賊都在喝酒作樂,用金銀賭錢,奢侈無比,被林寒一網打儘。
二十艘作戰船,此外還有一船金銀財物,十船貨物,還有一萬石糧食,收獲極大。
糧草輜重一次性解決,還是免費的。
在臨江城中停留兩日,林寒再次拔營,往廣漢郡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