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後,李建東繼續教導傻柱軍體拳的第四到六式。
臨上班前祝福他:“柱子,你在家好好練拳,練熟了就琢磨怎麼用到實用中。
但是,你要記住,一定不能用在咱們院裡人的身上,尤其不許你欺負許大茂。”
傻柱抓抓腦袋說:“師父,我知道了,就算許大茂招惹我,我也不用軍體拳揍他。”
李建東無語道:“不隻是軍體拳,其他拳也不行,用腳也不行。”
傻柱哦了一聲,心想不能用拳也不能用腳,那我用鐵頭功應該沒問題吧?
被何大清長年摧殘,傻柱現在心智還沒定型,不得不說他有時候確實腦瓜子有點呆。
來到軋鋼廠。
李建東按照慣例先是去了一趟車間,看看今天有沒有什麼工作安排。
然後,來到維修倉庫,開始搗鼓另外兩輛卡車,以及他的終極目標也就是那輛侉子。
有了之前的經驗,剩下兩輛卡車維修起來就簡單多了。
李建東隻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兩輛卡車和侉子全都維修完畢。
雖然,上路運輸還是不行,但當個教練車,綽綽有餘,
最後再檢查一遍兩輛卡車和侉子後,確保修好了。
李建東找到楊廠長:“楊廠長,那兩輛待報廢的卡車,也全部修好了。”
楊廠長高興的站起來,“好好好,咱們軋鋼廠能有建東你這樣的人才,真是廠裡的幸運啊。”
李建東笑著說:“楊廠長,維修倉庫裡還有一輛待報廢的侉子,您知道嗎?”
“我這幾天,利用休息時間,把那個侉子也修起來了。雖然現在故障率還挺大,不過簡單跑跑應該沒什麼問題,您看是不是把這個侉子也利用起來?”
楊廠長無所謂道:“你說那個侉子啊,以前是我當副廠長時的配車,當時就整天故障,好幾次把我扔在半路,隻能步行走回來。既然故障率還挺大,那肯定是沒辦法繼續當配車用的。你要是喜歡,就自己騎著吧。”
李建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他故意說故障率挺大,也是為了能讓楊廠長把侉子交給他。
其實,經過他的維修,這輛侉子已經煥然一新了。
“也行,那我就先騎著,沒事的時候我就多研究一下。”
李建東告辭離開,走出機關樓後就嗷的一嗓子跳起來。
在這個連自行車都非常稀少的年代,有一輛侉子那可真是太牛逼了。
插進鑰匙,啟動侉子。
在一陣噗噗噗的排氣聲中,李建東來到一車間。
車間裡的工人們聽到排氣聲,從大門裡看過來。
李建東騎著一輛侉子停在車間門外。
眾人頓時一個個都驚奇的瞪大眼睛。
賈東旭更是直接從車間裡跑出來,興奮道:“師父,您真的把這個侉子修好了?”
李建東笑道:“一個侉子而已,彆忘了,你師父我連卡車都能修好。”
曹主任等人羨慕的同時,也十分服氣。
如果不是李建東修好,最終也是被回收的命。
晚上下班,李建東騎著侉子回家。
賈東旭坐在他身後,右側小車廂裡坐著閻解成。
這一路回頭率拉滿,工人們看著騎在侉子上的李建東,一個個眼裡冒星星,更有不少工人羨慕他的兩個徒弟,賈東旭和閻解成,如果自己是李建東的徒弟現在也能坐在侉子裡了。
閻埠貴正下班回家,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胡同外傳來噗噗噗的聲音。
閻埠貴一回頭,還沒看清人,侉子車停在了麵前,驚得他忙躲開一步。
待看清楚開車的人,他也是震驚的表情:
“李建東,你從哪弄來的侉子?哎喲,這可是好東西,不會是你們廠裡的吧,你怎麼把廠子裡的車騎回家了?”
這時候閻解成和賈東旭也都從車上跳下來。
閻解成說道:“爸,這是楊廠長特批給我師父用的,我跟我師父一起修好的待報廢侉子。”
閻埠貴笑了起來:“真好,解成,你跟著你師父長本事了。”
四合院大門有門檻,自行車能一個人搬進去,這侉子可是好幾百斤,一個人肯定是搬不動的。
可誰讓李建東徒弟多。
賈東旭喊來傻柱,跟閻解成三人一人抓著一個輪子,硬生生把侉子給抬進院裡。
然後,又在大門的照壁後麵搭了個簡易車棚。
這樣侉子停在裡麵就不怕被雨淋了。
院子裡的住戶們相繼回到家,一進門看到這稀罕玩意兒都是停下來嘖嘖讚歎,婦女人做完飯也都從家裡走出來看新鮮。
閻埠貴拿著一塊抹布不停地擦車。
雖然,這侉子不是他的,但是能摸一下他也開心。
說不定還,能沾李建東的光,坐一坐,那真是此生無憾了。
劉海中走路回來比較慢,看到停在照壁後的侉,也是一臉羨慕。
對閻埠貴問道:“這就是老李修好的那輛報廢侉子吧?老李這手藝確實厲害,這車修好就跟新的一樣,再上點拉克油就更完美了。”
劉海中嘖嘖讚歎,跟他前後腳回來的易中海,也想上前看看。
可惜自己和李建東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