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愉快。
於是一咬牙對老太太威逼利誘道:
“老太太,咱們倆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要是當不上這個大爺,到時候可就照顧不到你了。”
“如果,我當了大爺,到時候給你辦五保戶也方便,你說是不是老太太?”
早上醒來,馬大姐已經在門外等候。
秦淮茹的手早就已經好了,但是李建東還是找借口把孫大姐留下來,繼續幫家裡收拾衛生和做飯。
馬大姐知道李建東這是在照顧她,對此心照不宣的同時,心裡暗暗記下李建東的恩情。
臨近大爺競選。
街道上到處都是關於這方麵的大字報,每隔一段距離還拉著橫幅,大喇叭裡也開始播放關於競選大爺的廣播。
李建東站正教傻柱練拳,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身影從前院走進來,直接走進了後院。
“柱子,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嗎?去後院找誰的?”
李建東看著那女人的背影,不由好奇。
倒不是因為女人長得好看,而是大院裡就這麼多人,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有必要了解一下。
畢竟這可是剛建國第二年,萬一是敵特就危險了。
傻柱擺著軍體拳的姿勢說道:“師父,我也不認識,不過她來好幾次了,聽嬸嬸們說,是老太太的遠方親戚姓白。”
“姓白?”
李建東重複念叨了一句。
這個姓白讓他想到了一個人,而且對方的年齡和身材也能看得出來確實是一個寡婦。
隻是,白寡婦怎麼成了聾老太的遠房親戚?
李建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眼看馬上就要競選大爺了。
這時候白寡婦突然出現,萬一要是把何大清拐走,剩下傻柱和雨水都未成年,肯定不能投票,顯然是對易中海最有利。
李建東看過那麼多偵探小說,深知很多時候凶手就是獲益人。
如果真的是易中海在搞鬼。
那麼,最近幾天,何大清就要跟自己一樣遭遇美人計。
“柱子你自己繼續練,我去跟你爸說兩句話。”
李建東一進門,就看見何大清在對著鏡子整理頭發,手上沾著水,把頭發整齊的帖在頭皮上,看起來要多土氣有多土氣。
不過在現在人的眼裡,這個發型還挺時尚。
“呦,老李,你怎麼來了?”
門口人影一晃。
何大清就立馬站直身子,看到是李建東,不由尷尬的笑起來。
“大清,我發現你這兩天開始注重形象了啊,不會是有了相好的吧?”
李建東明知故問,想讓何大清自己說出來,這樣就顯得自己這次過來,沒有那麼刻意。
不過,何大清現在跟人家字還沒一撇,純粹是單相思,就算李建東這麼問,他也不好意思說實話。
扭扭捏捏道:“哪能啊,我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之前工作太忙,就沒工夫惦記形象了。”
“是嗎?大清我有個事想問你,你覺得以咱們兄弟的關係,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李建東表情變得認真起來,這讓何大清有點心裡沒底。
不過還是點頭說道:“老李,咱們的關係沒的說,隻要你問,我肯定跟你實話實說,要是有半點假話,讓我做菜的時候被火燒死。”
“不至於,不至於。”
李建東趕緊安慰何大清,然後說道:“大清我問你,你給老太太做菜,是不是偷偷和人家的遠房親戚好上了?”
何大清一聽,立馬就紅了臉。
支支吾吾的說:“這……我也不把準,不過好像應該有戲,老太太也願意幫我,她讓我今天休班,其實就是想撮合我們倆。”
李建東一聽這話,就明白了。
絕對是易中海和聾老太為了投票的事,想策反或者騙走何大清。
如果真是正常戀愛,哪怕對方是寡婦,哪怕這件事對自己沒好處,李建東也不會阻止何大清。
但,電視劇裡已經演的很清楚。
何大清跟寡婦走了沒多久,對方就病死了。
而何大清因為沒臉回來,就一個人在異鄉孤獨的度過餘生。
如果,不是因為許大茂想用他來打擊傻柱,他這輩子可能就死在外麵了。
更彆說,傻柱和雨水在他離開後,過了好久的苦日子。
傻柱還被易中海洗腦,成了給全院養老的冤大頭。
可以說,何大清的離開,直接導致了好幾個人一輩子的悲劇。
現在,既然被李建東提前得知,這件事要發生。
那麼,不管是出於破壞易中海的詭計,還是幫助何大清這個憨憨,或是為幫傻柱和雨水留住這個笨爹。
李建東都必須阻止他和白寡婦在一起。
“大清,你能找到第二春,作為兄弟我本來應該替你高興。但是,據我所知這個白女士可能不是很適合你。”
見何大清表情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