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可能喝多了竟然敢反抗,我和帶我的領導隻能一起合力製服他們,你看我也被他們打傷了。”
傻柱指了指自己的臉,還有他手上也塗著紅藥水。
住戶們看到傻柱的模樣,也都明白事情的真相。
剛才他們以為是傻柱欺負人,以為理虧的他們都不敢說話,現在得知傻柱是除暴安良,頓時也都挺直了腰杆,硬氣起來,指責這些人是來鬨事。
何大清知道自己兒子雖然傻,但不會說假話,表情也從抱歉變得嚴厲起來。
衝著對麵的人,質問:“這就是你們說的我兒子把你們的人打傷?我看打得好,就該打,沒把你們打死打殘都算你們皮實。”
傻柱以為自己惹事了,何大清肯定要罵他,甚至揍他。
沒想到何大清這次竟然站在他這邊,頭一次獲得父親認可的他,內心十分激動,臉上也洋溢出燦爛的笑。
對方唯一的那名婦女像一隻鬥雞一樣,瞪著眼仰著頭喊道:“你說我弟弟們欺負婦女就是欺負婦女了,那是我弟弟他對象,人家在那是在談婚論嫁。”
見對方不承認罪行,傻柱也著急的喊道:“你胡說,談婚論嫁怎麼可能喊救命。”
“你說喊救命誰聽見了?我看是你耳朵裡進蟲子了。”
“我聽見了,帶我的領導也聽見了。”
“你們都是一夥的,我還說是你們欺負婦女呢,是不是弟弟們?”
雙方你來我往吵得厲害,易中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也站在人群外。
聽了一會兒,易中海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他分開人群走到前麵,態度諂媚的對鬨事的人道:
“各位朋友先消消氣,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剛才你們的談話我也都聽到了,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讓傻柱給你們賠罪,看在孩子還年輕的份上,希望你們能給他一個道歉的機會。”
易中海說完就直接對傻柱道:“傻柱,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出來給大家道歉。”
易中海這話直接把院裡人都搞蒙了。
閻埠貴第一個說道:“老易你在搞什麼,你到底聽清傻柱說的話沒有?這次傻柱何錯之有,你讓他給這些來鬨事的外人道歉?”
何大清更是直接衝著易中海罵:“易中海,你他媽的給我滾一般去,有我這個親爹在,這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替我兒子做主。”
易中海板著臉說:
“何大清你彆不識好歹,現在是傻柱把人家給打了,道歉已經是最合理的解決方式。不然,難道你想讓傻柱被他們揍回來?”
“他們也得有這個能耐。”
李建東站在傻柱身邊,聲音冰冷的說道。
易中海最恨的就是他,見李建東一臉看不起人的模樣,易中海頓時就受到了刺激。
指著李建東質問:“李建東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我告訴你,大爺的責任是化解矛盾,不是激化矛盾,不管怎麼說,這次是傻柱把人給打了,隻是道個歉就能解決問題,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倒你媽的歉。”
李建東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易中海,你他媽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柱子也受傷了?
如果要靠委屈退縮來化解矛盾,那麼年抗戰也不用打了。
就你這種不明事理的慫貨,還跟我談論大爺,你也配?”
“老李說的對。”劉海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走到人群前道:“我早就說過,易中海不配當這個臨時大爺,這麼點事都處理不好,簡直給大爺這兩個字丟人。”
何大清也嘲諷道:“這人就是個慫包,要是讓他領導我們咱們院,以後少不了被人欺負。”
來鬨事的人見這個院的人自己窩裡鬥,趁機站出來說:
“你們自己的事情先給我放一邊,現在說的是我弟弟的醫藥費。”
“你們院的人把我弟弟們打成這樣,這可是走到哪都說不過去的。”
“今天要是不給我們滿意的賠償,這事情就不算晚。”
李建東針鋒相對道:“沒錯,確實要賠醫藥費。”
“但,不是我們賠,是你們賠我徒弟的醫藥費,今天不給我們滿意的賠償,你們一個也彆想走。”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想挨揍。”
“我看想挨揍的是你,敢罵我師父看我不打死你。”
賈東旭第一個忍不住了。
雖然,李建東說要讓他看自己臉色行事,但現在對方罵李建東小兔崽子,他要是再忍下去就成烏龜了。
李建東也不想再跟這些街溜子廢話,見賈東旭動手,他也直接衝上去就給了麵前的人一拳。
雖然最近傻柱要每天巡邏,隻有一早一晚才能連軍體拳。
但在百倍返還增幅下,李建東現在的體質已經遠超常人,一拳下去就把對方的一名壯漢給乾趴在地上。
傻柱和閻解成一看師父動手了,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繼續乾看著。
其中,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