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郭乾事,你不會還不知道李建東是誰吧?他就是我們院的一大爺,現在他帶領全院針對我,我沒辦法才來找你們。”
易中海以為這個小郭不認識李建東,不知道他就是院裡的大爺。
“易師傅,我建議你應該考慮一下,為什麼李站長不針對彆人而隻針對你,你自己都乾了什麼,難道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我們街道從來都是實事求是,不是誰舉報誰就有理的。”
小郭冷笑幾聲。
當了三年乾事,還真沒見過易中海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這時候正好也到了下班時間,他拿起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留下易中海一臉蒙逼。
他沒想到,連街道辦都被李建東給收買了
易中海並不認為是自己做的不對,反而認為是李建東和街道辦官官相護。
他氣憤的想找街道辦領導反應,然而早就聽過郭乾事彙報的街道領導,都表示讓他們大院自己解決。
尤其是以前和易中海關係不錯的戴副主任,更是直接閉門不見。
易中海意識到街道辦也靠不住了,隻能泄氣的回到四合院。
聾老太見他回來就問道:“中海,怎麼樣了,街道怎麼說?”
易中海搖頭說道:“老太太,李建東現在勢力不得了啊,連街道的人都被他收買了,讓咱們院裡的事情自己解決,還說他們街道不方便插手。”
易中海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無奈。
“什麼?連街道也被他收買了?難怪他不怕我去街道鬨事。”
聾老太低聲說道。
她也沒意識到是自己做錯了,和易中海一樣都覺得自己站在道理這邊。
易中海突然捂著肚子說道:“老太太,我被氣的肚子疼,先上個廁所,你把昨天蒸的窩頭熱一下,咱們先隱忍幾天,看看情況再說吧。”
“懶驢上磨屎尿多,你快去吧。”
聾老太沒好氣的說道,平時都是彆人伺候她,讓她熱飯這還是頭一回。
易中海拿起衛生紙就往院外走去。
大院裡沒有廁所,隻能去外麵胡同口的公廁。
而就在他走出大院門的那一刻,賈東旭和閻解成也都從自家屋裡走出來。
“大師兄,易中海剛才出去了,會不會是去廁所?”
閻解成有些興奮的問道。
賈東旭嘿嘿一笑:“那肯定的,不然還能去乾什麼,我親眼看到他手裡拿著衛生紙,師父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閻解成也壞笑起來,彎腰端起之前放在遊廊上的一盆水,說:“早就準備好了,為了這盆尿,我和我弟喝了老多水,從昨晚上一直攢到今天。”
賈東旭看了一眼,那股尿味兒有點熏眼。
趕緊把頭轉到一邊說道:“解成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趕緊讓師妹給你開點藥吧,看你這尿黃的。”
“先不說這些了,咱們趕緊出去,不然再過一會兒,易中海上完廁所出來,咱們就錯過機會了。”
閻解成嗯了一聲,兩人端著尿盆就跟了出去。
在胡同口抓住一個小孩,這是後院寡婦馬大姐家的二兒子,剛才小酒館學習角出來。
賈東旭讓他去廁所裡看看,裡麵有幾個人,萬一澆錯了人就尷尬了。
易中海正在蹲坑,大約是最近被李建東氣的上火了,這兩天他經常拉肚子。
正拉的痛快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孩跑進來看了他一眼,又跑了出去。
“這不是馬翠花的二兒子嗎?他不上廁所跑進來乾什麼?”
易中海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往心裡去。
肚子裡一陣一陣絞痛的感覺,他深呼一口氣正準備用力……
嘩啦!
一盆黃色的液體,從廁所牆頭上潑進來,全澆在易中海的頭上臉上身上。
“哎呦,這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乾的?”
易中海大罵著站起來,渾身酸味兒熏得他直接吐出來。
他吐了幾口強行忍住,等他跑出廁所外一看,哪還有人啊?
他這時候才想起剛才好像沒擦屁估,頓時更是氣得額頭冒煙。
“畜生,混蛋,李建東,我知道肯定是你乾的,你給我出來。”
易中海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氣味兒都鑽進嘴和鼻子裡,頓時,哇的又開始吐起來。
遠處賈東旭和閻解成正躲在小酒館宿舍樓裡。
從二樓窗戶上往外看,見易中海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還有其他住戶也都看見了,但沒人想多管閒事,反而覺得乾得漂亮。
“師兄快看,易中海要回家去了。”
閻解成指著窗外的易中海。
賈東旭則笑道:“咱們安靜在這等著吧,易中海待會兒肯定還會回來的。”
屋裡幾個人都靜靜等著,。
過了一會兒,果然易中海又出來了,而且這次還是朝著小酒館宿舍樓這邊走來。
旁邊有人好奇的問道:“東旭,你怎麼知道老易還會出來?”
閻解成搶答道:“我說你是不是笨啊,易中海身上全是黃水,他不得洗洗嗎?澡堂那麼遠,他好意思這麼走過去?”
“而且就他這模樣,去澡堂人家能讓他進嗎?所以隻能來咱們宿舍樓這邊洗啊。”
被閻解成這麼一解釋,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小酒館宿舍樓的洗澡間,一年三季都開著,隻有冬天氣溫降到零度以下。
易中海手裡拿著洗漱的東西,還有要換的乾淨衣服來到洗澡間門口,從門框上麵取下鑰匙打開門,然後走進去,把衣服放好就開始洗澡。
因為要乾濕分離,洗澡間裡麵還有一堵牆做隔斷。
易中海正在洗澡,感覺到一陣微風吹進來,他知道有人進來了,想看看外麵是誰。
因為有隔斷所以並不能輕易看見。
易中海猜測,可能是宿舍樓的人,發現這麼冷的天還有人在這洗澡,過來看看而已,所以也沒當回事就繼續清洗。
深秋的天氣很冷,易中海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乾淨。
他用毛巾把身上擦乾,又抬起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