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嘴巴多損啊,哪壺不開他提哪壺。
何大清也跟他差不多,聞言,笑道:“你以為老閻他不想去,今兒個大年初一,誰去彆人家串門,沒人來他在門口守誰去?”
“哎,這話你可就說的不對了,誰說今天沒人串門,咱們院就有一個。”
閻埠貴突然支棱起來,笑眯眯的說道。
何大清問:“誰出去串門去了?”
“是啊!老閻,你說話怎麼總愛說一半留一半,以後不想說就彆說了,省的膈應人。”
劉海中也沒好氣的說道。
閻埠貴這喜歡賣關子的習慣,有時候確實讓人討厭。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趕緊乾咳兩聲說道:“還能是誰,老易唄,今兒個一大早,我就看見他出門了,不然,你們剛才拜年的時候,有人看見過他嗎?”
今天大院裡的人,都互相出來拜年,就連老太太,也有人去問了聲好,唯獨易中海不見人影。
本來大過年的,李建東都已經把他給忘了。
現在被閻埠貴這麼一提,大家才想起來,確實沒見過易中海。
此刻,易中海經過一段時間的步行後,終於來到李懷德家。
因為,家裡有個重病的媳婦,帶回老家太擁擠,住著不舒服。
所以,每年李懷德都是大年三十中午回家,給家裡人拜個早年,當天晚上就回到羅鍋胡同。
易中海彆的不說,做事還是挺有準備的。
他早就打聽好,今天李懷德會在家。
所以,一大早就上門來給他拜年。
“李主任,過年好啊,我來跟您和夫人拜年了。”
易中海敲開李懷德的門,一見麵就卑顏奴膝的給對方拜年。
李懷德本來心情好好的,看到是他,立馬就板起臉,
“我說老易,你這人怎麼一點數都沒有。”
“上次你讓我幫你,那件事我一張嘴,被人家汪主任給堵了回來,你自己犯了那麼大的錯誤,還讓我去幫你改工籍,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裡坑嗎?”
李懷德一手先下手為強,直接反客為主,把易中海給懟了一頓。
其實,他根本沒去找汪主任,但這種事,易中海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取證。
“李主任,您誤會我了,我這次過來,不是為了工籍的事。”
易中海才剛說完一句話。
李懷德就不耐煩道:“這麼說,你隻是單純來給我拜年是吧?
那你現在年已經拜完了,我還有事,就不留你做客了,你走吧。”
說完李懷德就打算關門。
易中海趕緊上前,擋在門口說道:“老同學,你彆這樣,我這次真不是來求你的。你聽我說完,要是還不想見我,我立馬就走。”
李懷德對易中海是一百個嫌棄。
如果,他現在還是7級鉗工,或許今天就不會是這個態度了。
“行,那你說吧,給你五分鐘說快一點。”
易中海隻有五分鐘,不敢再廢話直接說正事: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院有個年輕小寡婦,男人前幾年出事死了。”
“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怪可憐的,我尋思都是一個院的,想幫幫她。”
“她形象挺好的,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她安排一下,去咱們招待所後廚,乾個幫廚。
她長得好看,平時傳菜領導們看見她,也能心情愉悅,吃飯也更香不是。”
易中海一口氣,就把自己要說的全說了出來。
其中兩次說,小胡桃的形象好,長得好看。
李懷德這個色胚,當然聽出這些話裡的重點。
再看易中海那副,你懂我什麼意思的表情,他哪能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老易啊,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就是你這人太熱心。”
李懷德的態度,和剛才有了180度的變化。
“看在咱們老同學的份上,我可以幫你試試。”
李懷德一本正經。
“不過,你最好提前帶她來見見我,讓我先看看,她是不是真想來咱們廠,千萬彆隻是你一廂情願,萬一人家不樂意,那就沒意思了。”
易中海見李懷德果然動心,嘴角也是翹起一抹弧度。
“李主任您放心,我回去就跟她說這件事,您看,要不明天咱們約個地方,我讓她請您吃個飯?”
“明天,我得跟我夫人回娘家拜年,要不這樣吧,晚上在順德樓,我擺一桌,你直接帶她過去就行。”
李懷德雖然好色,但也能分清,什麼事情更重要。
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全靠老丈人提拔,去媳婦娘家拜年這種事,肯定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好,那我明天帶她去順德樓見您,李主任您忙,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腰彎的很低,等李懷德關上門之後,才轉身離開。
他越想越開心,連走路的要飄起來,還哼起了小曲兒。
現在萬事俱備,隻差帶小胡桃去李懷德那吃飯了。
到時候和李懷德一起灌她幾杯酒。
然後再允諾她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