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響比較多,最主要的危害就是肝功能損害和骨髓抑製,如果你不是非常著急治好的話,我還是建議你用中醫療法,最多也就多等一年而已。”
李建東說一年都是保守的,如果治療順利可能半年就差不多了。
葉小寧鬆了口氣,如果隻是一年的話她能等得起。
於是很快就點頭道:“我選中醫療法,麻煩你了建東。”
“不麻煩,隻要你相信我就好。”
李建東說完,帶著葉小寧來到裡屋,讓她先把衣服脫了去躺好,自己則是拿出昨天剛買回來的銀針,以及消毒水等醫療道具。
和一個還不算太熟的男人坦誠相見,葉小寧剛開始還有些羞澀,不過想到這是在治病她也就放開了。
李建東也是一樣,說一點感覺沒有是自欺欺人。
但,也絕對上升不到留氓的程度,他雖然是第一次給人行針,但動作十分熟練,行如流水一般快速就完成了所有針的布置。
然後,便是時不時的換著手法,或撚或轉,動作時快時慢,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出現在布針的位置,讓葉小寧有種想要尿急的衝動。
大約持續了20分鐘,李建東開始收針。
等所有針收完,這次的行針也就圓滿完成。
彆看隻是提、插、撚、轉,幾個動動手指的小動作而已,但是因為需要特彆集中精神,其實對行針人的體力損耗還是很大的。
李建東抹著頭上的汗說道:
“好了,這次的行針就到這裡,待會兒我給你開一副藥,回去以後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煮了喝,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效果了。”
葉小寧感覺身體好像輕鬆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效還是心理暗示,她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下次我什麼時候再過來?”
李建東道:
“一星期以後吧,剛開始要頻率密一點,等過幾次就不用一個星期一來了,對了你熬藥的時候最好去外麵找個地方熬,要不然屋裡全是藥味兒,一聞就聞到了。”
這次李建東沒有提到了李懷德,但他的意思,葉小寧明白。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說,不要讓李懷德知道自己是來找他看病。
前兩次,葉小寧都沒當回事,但經過上次李懷德因為這事跟她發脾氣,這次葉小寧已經明白李建東的良苦用心了。
“我知道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政值處主任的事請你放心,我回去會勸勸懷德的。”
葉小寧看著李建東額頭的汗,發自內心的感激。
李建東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
他一開始幫葉小寧確實是為了多一個關係,但現在他隻想好好當一回醫生,想試試從閻王手裡搶業績,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一轉眼,54年到了。
大年初一,家家戶戶在拜年。
閻解成帶著於家姐妹來到李建東家:“師父,這是於莉,你們之前見過麵的,於莉這是我師父,你喊他一大爺吧。”
於莉從小父母雙亡,一個人既要養活自己又要照顧妹妹,所以養成膽大心細的性格,來到陌生大院一點都不怯場。
笑吟吟喊道:“一大爺,過年好。”
說完又拉過旁邊的於海棠:“海棠,快給一大爺拜年。”
於海棠過了年才剛13歲,粉雕玉琢長得十分可愛,聞言脆生生喚道:“一大爺過年好。”
旁邊屋裡的何雨水聽到她的聲音,從屋裡跑出來。
看到於海棠眼前一亮:“海棠,你怎麼來我們院了?”
於海棠看到何雨水也笑起來,往前小跑兩步,兩人手拉手道:“我跟我姐過來的,雨水你們院的人真多。”
“那當然了,我們是大院。”
何雨水仰著小腦袋,得意洋洋說道。
也不知道在她們這些小孩子眼裡,院子裡人多有什麼好驕傲的。
李建東掏出紅包,遞給於莉和於海棠一人一個,於莉和於海棠都沒客氣,收下後說了聲謝謝。
這時候閻埠貴也在旁邊,他過來得比較早,已經拜完年在等著打麻將了。
今年手氣比較好,前兩天一直贏錢,所以閻埠貴也果斷重出江湖,這兩天玩的比何大清還積極。
於莉拿到紅包後就看向閻埠貴:“閻老師,我沒記錯的話,您也是院裡的大爺吧?你看一大爺都給我們紅包了,您是不是忘了什麼?”
閻埠貴本來看於莉就不順眼,聽到這話更是鬱悶的不行。
“我說於莉,你也太自來熟了吧,你又不是我們院的,要是我們院的孩子要壓歲錢,也就算了,再說你都16歲了。”
於莉眨巴著大眼睛說道:“可是一大爺也給了啊,再說我16歲你可以不給,但我妹妹才13歲,這你總該意思意思吧?”
於莉跟個小大人一樣,說話頗有中年婦女的風采。
閻解成也在旁邊說道:“爸,不就一份壓歲錢嘛,您可是咱們院的三大爺。”
“嘿,你小子,到底我是你爹還是他是你爹?”
閻埠貴氣得不行。
他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幫外人跟他要錢,簡直就是白養了。
“好了老閻,大過年的彆動氣,你要是沒帶錢的話,我先替你墊上。”
李建東說著就準備掏錢,不過一兩毛的壓歲錢而已,打麻將一把輸贏就出來了,也就閻埠貴才會這麼能算計。
“得,我今天算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