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東哥,今天小寧跟我說,要是咱家住不下,可以把兒子送去她家住,她家就她一個人也怪孤單的。”
秦淮茹見孩子們睡著了,悄悄對李建東說道。
“彆答應她,兒大避母,連你這個親媽現在都得避諱,更何況她隻是個外人。”
李建東也感受到房子不夠用的尷尬。
一家五口住兩間房,雖然他家的兩間房已經是院子裡最大的了,但床就那麼大,睡五個人還是有點擠了。
現在三個兒子還小,最大的李尋複也才一米二,要是再過兩年或者等第四個孩子生下來,這床就要徹底睡不下了。
“哦。”
秦淮茹應了一聲,她也不舍得把孩子送去彆人家住。
李建東想了片刻說道:
“等過兩天我讓人再多打一張小床,要是實在還不行的話,等尋華生下來就讓尋複帶著尋興去小酒館宿舍樓住。”
“啊?這麼小就讓他們單獨出去住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男孩子這麼大也該自己睡了,雖然宿舍樓跟咱們距離遠了點,不是還有東旭他們看著嗎。”
李建東5歲的時候就已經自己睡了,相比起來大兒子李尋複今年已經7周歲,都已經小學一年級了,完全可以搬出去自己住。
李建東甚至想找人打幾張上下床,在小酒館宿舍樓裡弄幾個類似大學生宿舍,一間房子就能住好幾個人的那種,專門給那些未成年的半大小子們住。
這樣能最大限度解決院子裡孩子們漸漸長大沒地方住的問題,同時也能更早的養成他們自立的習慣。
當然安全方麵也不用擔心。
小酒館宿舍樓住的絕大多數是95號院的人,賈東旭閻解成還有傻柱和丁秋楠都住在那裡,彆人不說就光傻柱這個派出所副所長的名字,就能震懾住許多宵小之輩。
秦淮茹還是覺得有點不太放心,李建東也不急著說服她。
反正距離第四個孩子生下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實在不行先讓其他人家的孩子過去試試,等有了榜樣她就會放心了。
於是這個周末一早,李建東就準備去找賈東旭和梁拉娣,遊說一下想讓他們把棒梗分出來單獨住。
結果剛出門就聽見賈張氏扯著嗓子哀嚎。
“棒梗,你個小兔崽子,把我的鍋給我弄哪去了?”
賈張氏怒氣衝衝從屋裡跑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條雞毛撣子,大聲叫喊:
“棒梗,你給我出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我要不抽爛你的屁股我叫你奶奶。”
賈張氏氣得不行,這種情況十分罕見,平時都是她把彆人氣的跳腳,沒想到這次被自己孫子氣成這樣。
李建東作為一大爺不能坐視不理,尤其這還牽扯到棒梗,於是走上前問道:“老嫂子,發生什麼事了?棒梗怎麼了?”
“老李,你說我家棒梗這個小兔崽子,他到底跟誰學的,你說彆人都是從外麵偷東西貼補自己家裡,他倒好把自己家的東西偷了給彆人,我早就說這孩子不能讓他們小兩口帶,你瞧瞧都帶成什麼樣了,這不是傻嗎?”
賈張氏臉紅脖子粗的喊道。
李建東大約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棒梗他們學校最近在搞大煉鋼,鼓勵大家去尋找原料,棒梗他們班有人把家裡的鍋給翹了然後送去學校,被老師點名表樣,於是棒梗也有樣學樣惦記上了自己家裡的鍋。
不過這小子還算機靈,知道自己家的鍋還得做飯用,所以就惦記上了賈張氏的鍋。
而且賈張氏家裡的鍋大,棒梗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觀察怎麼能把這個鍋撬走,當時賈張氏也沒當回事,誰知道一早起來自己家的鍋就沒影了。
賈張氏就算再蠢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孫子給撬走了,所以拿著雞毛撣子就衝了出來。
“老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現在先彆發火,趕緊去學校看看,說不定鍋還沒化掉呢。”
李建東淡定說道。
賈張氏剛才也是氣急眼了,現在聽到李建東這麼說,頓時也反應了過來。
“老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現在先彆發火,趕緊去學校看看,說不定鍋還沒化掉呢。”
李建東淡定說道。
賈張氏剛才也是氣急眼了,現在聽到李建東這麼說,頓時也反應了過來。
“對,先去學校看看。”
賈張氏說著就往外跑,跑到前院的時候看到李建東的侉子,有轉頭回來喊道,
“老李,你送我一下,要不然等我跑去,鍋可能就沒了。”
李建東歎了口氣,隻好騎車載著賈張氏去學校。
距離學校大門還有一百米的地方,發現了背著鍋步履蹣跚的棒梗。
賈張氏看到鍋沒丟頓時鬆了口氣,跳下車拿著雞毛撣子就朝棒梗身上招呼。
棒梗身上全是鍋灰,臉上衣服上都黑乎乎的,看到賈張氏跑來,嚇了一跳,哇的一下,扔掉鍋就跑遠了。
“小兔崽子,等你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賈張氏罵罵咧咧,上前把鍋抬起來。
這種大鐵鍋用料十分紮實,被摔了一下也沒摔破。
“好了,老嫂子,東西既然沒丟就可以了,孩子小咱們慢慢教育,彆動氣,氣壞了身子。”
賈張氏還是很生氣。
不過,在李建東麵前她還算比較收斂。
兩人往回走的路上,李建東順勢提出,要把棒梗從賈東旭和梁拉娣身邊分離出來。
讓他和其他孩子單獨住在一起。
本來賈張氏是不會同意的,分出去不是還得多花一份租金?
自己家這麼大的炕,一個人住還孤單呢,讓棒梗來和她一起住不是正好?
但是經過今天這一鬨,賈張氏的心態就變了。
她怕讓棒梗和她住一起之後,家裡的東西會被棒梗這個小兔崽子,全都偷出去給彆人。
那她到時候,可是哭都沒地方哭事情。
所以李建東這麼一提她就同意了。
“老李,讓棒梗為了自立搬出去沒問題,就是這房子的租金,是不是就算了?”
賈張氏最在乎的還是花錢,就算不是她的錢,她也不樂意。
李建東笑道:“你放心,小酒館宿舍樓本來就是咱們院的,給咱們院的孩子們住,還要什麼租金?”
“那就行,老李,我支持你。”
賈張氏賣了個順水人情。
李建東本來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