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胡說八道什麼?到底你是管委會的主任,還是我是管委會的主任?你一介平民,有什麼資格議論我?”
易中海見劉海中這麼說,明顯是看不起自己,知道自己再退讓也沒什麼用
他很清楚對付劉海中這種人,一味地退讓隻會讓他得寸進尺。
於是,易中海也不裝了,冷笑對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你官架子挺大的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封建大家長了,可你彆忘了,現在已經是新時代,普通老百姓才是當家做主的人,你隻是老百姓的仆人,跟誰在這裡耀武揚威呢?我看你這個副主任是不想乾了吧?”
劉海中雖然官威不小,但是能力實在有限。
尤其是在易中海麵前,差距實在太大,很快就被易中海懟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閻埠貴在旁邊說道,
“易中海,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人家老劉乾的就是這份工作,要照你這麼說,普通老百姓犯了錯,難道警察也不能抓他們嗎?反正你是當家做主的主人是吧?”
不得不說,閻埠貴的頭腦要比劉海中好多了。
畢竟是當老師的,平時也經常教育學生,就算是麵對易中海,也是不落下風。
見閻埠貴替自己說話,劉海中也是重新支棱起來,扯著嗓子喝道:
“沒錯,老閻說得對,我乾的就是這份工作。易中海,現在是你犯了錯誤,我就可以抓你,你要是坦白還好,我可以對你從寬處理,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態度,我必須對你從重處罰。”
這時候,其他住戶們聽到聲音也都走了出來。
賈張氏也在旁邊說道:
“喲,這不是老易嗎?這是回來自首來了,咱們40號院沒有你之後,不知道過得多麼和諧,你還好意思回來問人家要房子,你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呢?”
賈張氏張嘴就是嘲諷,
她就是這種潑婦性格,哪怕跟院兒的人生活這麼長時間,也依舊改不了這毛病。
對麵的胡浩蕩也從屋裡走出來,
一看是易中海,頓時怒斥道:
“易中海,你還敢回來?老劉你跟他說這麼多乾什麼?趕緊回廠子裡去喊人過來,把他給我拿下,咱們管委會辦事,還需要這麼囉唆?”
劉海中也氣哼哼道:
“胡主任說得對,易中海我看你就是嘴巴硬,你等著,看我讓人把你抓回去以後,你還能不能撐得住。”
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
對於管委會的做事風格,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很多時候,管委會根本不需要證據,隻需要用嚴刑逼供,說你是乾了什麼,你就是乾了什麼。
不過,易中海回來的時候,也不是完全沒有做準備。
既然已經翻了臉,易中海也不敢再藏著掖著了,扯著嗓子大喊道:
“劉海中,胡浩蕩,你們給我都聽著,我易中海敢回來,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們想要抓我不要緊,但彆忘了,當年舉報咱們院兒的人是閻解放,我們想要處理,我就得連閻解放也帶上。
不然的話,我已經在外麵安排了人,隻要我被抓走,他們就會向上麵舉報,你們假公濟私,窩藏自己人。”
易中海這話一出口,院裡的人頓時都愣住了。
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把自己跟閻解放綁在了一條繩子上。
其實,之前那件事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算什麼。
但,如果抓他的話,那麼就得連閻解放一起,畢竟誣陷婁家的事情,主要就是閻解放做的,易中海隻能算個幕後黑手而已。
閻埠貴一聽這話趕緊叫了起來,
“不能啊,不能啊,老胡,老劉要不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吧?”
雖然,閻解放已經搬了出去,但他畢竟是閻埠貴的兒子,逢年過節的時候,偶爾也會回來一趟。
當然,每次回來都是要錢或者是請閻埠貴幫忙找對象。
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血濃於水的兒子呀。
閻埠貴怎麼可能看著他被這麼抓走?
他這麼一攪和,胡浩蕩和劉海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確實想要收拾易中海,就算不為之前的事情,為了楊廠長能繼續住這個房子,他們也得把易中海趕出去。
至於小酒館的宿舍樓,那裡現在早都沒有空房間了。
大過年的,外麵的人都回來了,好多人都暫時住在裡麵,
眼下,讓他們從哪裡去找房子給易中海住。
除非讓他臨時住到彆人家,可院兒裡的人都嫌棄易中海,誰又會願意讓他住到自己家去呢?
“老胡,老劉,咱們先少安毋躁,待會咱們不是要去給老李拜年嗎?要不咱們先聽聽他的意見?”
閻埠貴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裡,隻有李建東家裡有多餘的房間,說不定他可以安排一間給易中海。
不過,閻埠貴明顯是想多了,以李建東的為人,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怎麼可能被易中海威脅?
胡浩蕩點了點頭,
“行,這件事確實應該先聽聽老李的意見。”
劉海中也說到,
“易中海,你先不要得意,就算你回來咱們院,這院裡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賈張氏更是在旁邊冷嘲熱諷,
“我說老易,你還要點臉嗎?你看看這個院兒裡誰待見你?我是你的話,早就自己搬出去,還好意思回來問人家要房子,你說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呢?”
易中海冷笑道:
“瞧瞧,這不就說出你們心裡話了嗎?嘴上說的這麼道貌岸然。其實你們心裡,不就是想要霸占我的房子嗎?”
“霸占彆人房子的人站在了道德製高點,我要回自己家,反而成了不要臉的,你們怎麼這麼能顛倒黑白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