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李先生,這可是粉彩七珍杯啊。”店老板說道。
“我知道,但是老板娘也是說的老實話,這粉彩七珍杯本身近年來就有不少仿製的。”
“且道光年間的東西,也要看價值,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有價值的。”
“在這粉彩七珍杯說破天去也就是個茶碗,您賣我0,這是坑不懂行的了。”
“50塊,您不少賺。”李建東說道。
店老板也是自認倒黴,今兒個遇見真行家了。
隻見他也是點點頭:“得,我遇見您啊,算我自認倒黴,賣給您了。”
這年月的50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付了50塊錢後,李建東便是將包裝好的七珍杯給帶走。
出了店鋪門,李建東趁著沒人注意,就將裝有粉彩七珍杯的小盒子給收進係統空間裡。
然後,他又一個人繼續到處轉悠。
這琉璃廠雖然一共就83000米,但街頭到街尾真的是數不清的文玩店鋪。
一路上走來,李建東好幾次都被人吆喝著進店裡去看看。
整個四九城裡最有文化氣息的,還真是當屬這琉璃廠。
就在此時,李建東被一家叫萃文閣的店鋪給吸引了。
雖然說李建東不是什麼文玩愛好者。
但是這琉璃廠的幾家百年老店還算是知道的。
這萃文閣就是其中之一。
此時,一個年輕女子正站在萃文閣的門口一臉好奇的看著李建東。
但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這女子應該是被李建東的帥氣外表給吸引住了。
“這位客人,您要不要進來看看?”
而李建東也是笑著點點頭:“琉璃廠可沒幾個不知道萃文閣的櫃。”
“來了肯定是要進去看看的。”
而女子才是樂嗬嗬的說道:“不知道先生貴姓?”
“免貴姓李。”
“李先生你好,我叫方茹。”
方茹?
這個名字倒是不錯。
想起了自己的媳婦秦淮茹。
帶茹字的女人似乎都很美。
兩人握過手,李建東跟著方茹走進了店鋪裡。
剛一進店裡麵,李建東就被這萃文閣的內部裝修所吸引。
要不說是琉璃廠裡正兒八經的百年老店。
名氣大就不說了,光是這個裝修就能看出來一股子的書香門第。
整個店內的裝修古色古香。
與外麵現代化的街道不同。
當你進入這家店麵後,能立馬感覺到自己仿佛是穿越了時空一般。
方茹說道:“李先生來琉璃廠有沒有逛過其他的地方?”
“有啊。”李建東說道:“街口那家白穀齋我就去看過了。”
“哦,您說的是白玉明老板的白穀齋是吧。”方茹樂嗬嗬的說道。
“怎麼你們認識啊?”李建東好奇的問了問。
不過隨即李建東意識到自己說了廢話。
都是一條街做生意的,還能有陌生人不成?
方茹道:“都是街坊鄰居,不過平日裡我也會去彆的店裡看看。”
李建東點點頭,但隨即就被店裡麵擺放的一個魚簍尊給吸引住。
真品。
這不就是那個萬曆年間民窯仿鈞窯魚簍尊嗎?
“李先生?”
方茹一臉好奇的看著發呆的李建東:“您這是?”
“啊,方小姐,我想請問一下,這個魚簍尊和白穀齋的那個魚簍尊……”
方茹聽見李建東的話,臉上有些為難。
“方小姐,您是擔心我是白穀齋的探子?”
“這倒不是,隻是這魚簍尊吧,哎不知道怎麼說。”
李建東這才樂嗬嗬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剛才去白穀齋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那魚簍尊是個假東西。”
“你這才是真品,我隻是好奇為何你們兩家都有這個。”
放入見李建東這麼說了,才是說道:“這鈞窯魚簍尊真正的真品早就被我爺爺給收入囊中。”
“隻是李先生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有時候是不能認輸的。”
“否則的話,可能你自己的招牌都沒了,也是因為這樣。”
“所以我們兩家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方茹說的話李建東哪裡還能不知道。
看來這白穀齋還真是為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事情也沒有辦法,無論你認可還是不認可。
這魚簍尊就是贗品的事實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而李建東也對這個魚簍尊很感興趣。
畢竟作為萬曆年間的東西,這文物價值還是很高的。
“那方小姐,實不相瞞,今日我對這個魚簍尊很是感興趣。”
“不知道方小姐是不是願意忍痛割愛與我?”李建東好奇的問道。
方茹則是笑著說道:“這是自然。”
“本來這魚簍尊就讓我們兩家在琉璃廠水火不容,不如趁早賣出去了。”
“也算是徹底平息我們萃文閣與白穀齋的矛盾。”
“也讓那白老板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收藏的都是贗品就行了。”
“那方小姐開個價吧。”
這方茹見李建東也是行家,便是直接說道:“這魚簍尊是萬曆年間的東西。”
“雖然算不上什麼珍品,但也算得上是能拿得出手的物件。”
“若是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