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有任何動作,此番勢必是秘境之外的人在操控皓月秘境,隻是……竟隻延長了這麼點時間,可見皓月秘境的崩壞恐怕已經是必然的趨勢了。
聞敘抬頭看向黑雲壓城的天空,黑霧越來越低,當它完全落下之時,必然就是秘境崩裂之時。他原本的打算,是準備
徐徐謀劃,利用城主之位替陳最洗罪脫身,卻沒想到……罪還沒洗,牢房塌了。
這是目前為止,他遇到過最艱難的險境了。
他看似遊刃有餘,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全無底氣,隻是若連他都表現出惶恐,城中百姓勢必無一人信他。
聞敘忽然掏出了那枚秘境密鑰,上麵有非常明顯的殳家標誌,原本他並不在意,畢竟這是殳家鍛造的密鑰,上麵有標記很正常。
但是……
“春舟,你的靈劍還在不在?”
卞春舟聞言,眼睛瞪得咕嚕圓,他捂住嘴,隨後小聲開口:“這是能說的嗎?我自己都忘了,我……進城隻交了那把鍛造的殳器,差點兒忘了……”
好奇怪,他居然偷渡了一把殳器進無殳城,須知道他當時是和殳錦澤一塊兒京城的,殳七少差點兒把壓箱底的破銅爛鐵交上去,他當時隻顧著看戲了,根本沒想起來他也有另一把殳家靈劍的事。
好奇怪,為什麼獨獨它幸免於難?
“我要不要……拿出來試試?”
聞敘知道,那是春舟父親唯一的遺物:“你……”
“嗐,沒事沒事,它就是陪我的時間久了,其實我又不修劍,它在我手中也就是個器物。”說罷,卞春舟就將靈劍自儲物袋裡取了出來,他甚至還揮了兩下,“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難道是因為品階太低了,所以……”沒有檢測出來?!
剩下的話還陷在喉嚨口,一股強勁的吸力忽然自天邊墜入靈劍之中,隨後還未等他多作反應,就被吸入了靈劍之中。
聞敘見勢,當即出手,然後……也被吸了進去。
在場的第三人殳某:救命啊!來人呐!根本不敢動啊!
好在他在心裡喊了沒多久,陳最就和雲芝嵐趕到了,他聽完殳錦澤的話,當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守靈劍。
“你不擔心他們嗎?他們很有可能生死未卜……”
陳最瞥了一眼對方:“擔心,但小冊子上說了,這種情況我進去隻會壞事,我最好的職責,就是原地守護他們。”
什麼、什麼小冊子?
這一下就給殳錦澤整不會了,但忽然一想,他居然覺得蠻有安全感的。
雲芝嵐就擔憂許多:“你不是說他……神尊會力挽狂瀾?”
陳最抬頭看天,想了想開口:“許是用不上神尊出麵,小場麵罷了。”
……好一個小場麵啊,楊老的小半顆元嬰又氣昏過去了。
陳最如此樂觀,卞春舟和聞敘卻是如臨大敵,隻是等兩人先後落地、查探四周才發現,他們好像……身處火爐之中。
準確來說,他倆好像變成了一塊凡鐵,在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淬煉之後,火爐旁邊終於傳來了人的聲音:
“你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哪怕你將這柄凡鐵淬煉成靈劍,它也隻可能是一柄最為低等的靈劍,法器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呢。”
打鐵者卻似乎早就聽膩了這番說辭,隨口直言:“那就淬煉成一雙靈劍,不能以質取勝,那就以量取勝。”
卞春舟:……好一個以量取勝啊,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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