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叔呢?”
陳鶴直就笑了笑:“不知道啊,或許等到築基,大抵就知道放沒放下了。”畢竟忠君報國了半輩子,臨了被忠心輔佐的君王背刺,他很難在短時間內完全就此放下。
“會有那麼一天的。”
陳鶴直偏頭:“殿下這是過來人的經驗?”
“嗯,過來人的經驗。”
陳鶴直就想,陛下造了那麼多冤孽,幸好聞敘殿下已經完全走了出來,倘若真叫如此英才斷情絕念,那可當真是十惡不赦了。
“突然很想喝酒了,可惜修仙界的靈酒太貴了,我囊中羞澀,卻是連杯像樣的水酒都喝不起啊~”
旁邊早就豎起耳朵的卞真人立刻舉手:“我來請,靈石陳叔你不要,靈酒總歸要喝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卞春舟摸了摸儲物袋,還真摸出來一壇澧水釀,這還是在殳家的時候,殳錦澤那小子塞給他的,“來,今日不醉不歸!”
但很顯然,卞真人高估了自己酒力,彆說是一杯倒了,他喝了一口就直接趴下,一直到三日之後,才悠悠醒轉。
“我這麼菜的嗎?”
不過還沒等他陷入自我疑問多久,師尊若水尊者就召他去幫忙了,剛好最近師尊的課題與傳訊符有關,他稍微蹭點成果,也能再改良下傳訊符。
行走在外的套路太多了,以後秘境之內的傳訊最好有個“傳呼功能”,等以後再遇上無殳城這種情況,就不會吃信息不對等的苦了。
於是一口倒的卞真人忽然消失在了宗門熱鬨前線,一直等到大年初一這天,據說才被宗主在居雍大殿和另外兩位師叔一起逮了個正著。
“宗主,您不是……”
“哼,真當本宗主不知道啊,上次你們要下山,本宗主睜一隻閉一隻眼也就罷了,開春就要宗門大比了,你們還如此悠閒,是不想去五宗大會了嗎?”
哼,放你們一馬也就罷了,還次次來禍禍居雍大殿,真當他放馬的了?
“宗主,我們知錯了。”
“哼,還不趕緊下去,記得去宗主峰報道,一個都彆想跑。”可算是讓他逮到新壯勞力了,等他去佛光寺燒完香回來,就叫這三個小子忙起來。
於是,在這樣熱烈的氣氛之下,宗門大比終於緩緩拉開了序幕。
聞敘三人都不是第一次參加宗門大比了,流程熟得很,加上最先開始的是築基以下賽段,他們還能得閒去看陳鶴直的比賽,可惜陳鶴直才修行一年,再如何天賦異稟也比不上煉氣大圓滿的弟子,最後三次機會用儘後,遺憾敗北。
而金丹以下賽段嘛,卞春舟先去恭喜了夏瑛進階決賽,隨後就溜達去了林淙淙得勝的擂台附近。
林淙淙一見到姓卞的,那跟見了鬼似的,當即就要遁走,可惜卞真人眼神多好啊,哪能叫人就此走脫:“林師侄,好久不見啊。”
林淙淙殺人的心都有了,可他能怎麼辦呢,誰叫他一個單靈根,修行速度居然還比不上……簡直氣煞人也!
“卞師叔,也沒很久吧,不過一年而已。”
這話語氣完全是咬牙切齒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今日擂台賽很勇猛嘛,林師侄。”
“你等著,我遲早進階金丹,與你一較高下!”
說完,再站不住,氣衝衝地就回峰了,他怕他再待下去,就要大逆不道衝同門出手了,哼,他才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輩,姓卞的修行有幾分門道,他從前是看走眼了,以後……他肯定能夠追回來的。
卞春舟望著人離開的方向:“我剛剛是不是說得太過了?”
目睹了一切的聞敘:……你倆關係真的很撲朔迷離。
“大家快去看呐,陳最師叔上台了!”
宗門大比三個賽段,金丹本就是最具看頭的,加上天驕榜前五十的名頭在,陳最一上台,那完全是——
一呼百應啊。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已捉蟲】陳最最:好多人啊,都來看我打架嗎?【不管了,先打為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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