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更、近、了。
“你……”時鳶怒極,偏頭瞪著蕭玦,若非有旁人在場,她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時鳶還沒忘了今日她要扮演的形象,抬手摸了摸發間的珠玉,微笑,“都起來吧。”
轉身臉色驀地沉了下來,這賬,她記下了。
待蕭玦和時鳶落座,眾人才坐下,這時席間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五哥,你與寧安郡主尚未成婚,便要她以太子妃自居,這不合禮製吧?”
眾人側目而望。
這話……也隻有宣王殿下敢當著太子殿下的麵說出來。
時鳶眼皮微掀。
嗯,不錯,總算有個明白事理的。
蕭玦瞥見她興災樂禍的模樣,淡聲道:“時鳶,你是孤的太子妃。”
時鳶剝著柑橘的手一頓,眉梢輕挑,“本郡主哪邊都不站,不過……他說的倒也沒錯。”說完繼續剝橘子。
蕭玦眸色暗了下來,搶過她手上的柑橘,“柑橘易上火,少吃為好。”
“你……”時鳶不敢相信蕭玦能做出這般幼稚的舉動,不由暗罵了一聲小心眼,轉撚起一旁琉璃盞中的葡萄,咀嚼了兩下頗覺無味,“弄月。”
弄月遞來一方絹帕,“郡主。”
時鳶接過絹帕,胡亂擦了兩下手,在心裡又給蕭玦記下一筆賬。
冷冰冷,刻薄堵人,小心眼……白生了這麼一張臉,一身的毛病,誰嫁他誰倒黴!
蕭玦顯然不知自己這一舉動把時鳶得罪了個透,心情頗好地為時鳶剝著葡萄。
對麵的蕭啟看到兩人低頭私語,全然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不由惱火,冷笑道:“五哥,民間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五哥和寧安郡主還未成婚,這就開始冷落臣弟了?”
“六弟府上已有兩位側妃,三門妾室,尚且日日進宮拜見皇後,倒是孝心可嘉。”蕭玦手上動作不停,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時鳶笑了笑,這人嘴皮子倒是厲害,可惜他對上的是蕭玦。
誰人不知宣王蕭啟被府上兩個側室鬨得心煩意亂,幾度進宮避難。
果然,蕭啟聞言,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還沒來得及反駁,又聽蕭玦說道:“孤與時鳶乃父皇親自賜婚,這太子妃之位便不會是旁人,至於禮製,”
蕭玦頓了頓,掃了眾人一眼,“父皇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