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如萱冷淡瞥她一眼,隨即去招呼其它幾個姑娘。
其他幾個都是依附她的千金小姐,要麼父兄在朝中無甚地位,要麼是家中備受嫡母打罵的庶女,幾兩銀子已是她們所有的積蓄。
齊如萱臉色難看,旋即恢複如常,“諸位姐妹,請聽我一言。”
“捐銀賑災可是積德行善的好機會,錯過了這次,可就沒有下次了。”
“諸位也都知道,我是未來的宣王妃,日後諸位遇到什麼麻煩,儘可來找我,我說到做到。”
幾個姑娘低著頭議論,有一個壯著膽子說道:“就算姐妹們手頭有些銀兩,那也是好不容易積攢的,豈能說捐就捐?”
這話可算是說到她們心坎上了。
立刻就有人附和:“是啊,我們平日上寺廟燒香祈福亦是積德行善,且隻需捐幾個香火錢,捐銀賑災這等大事是父兄該操心的事……”
齊如萱笑意僵在臉上,衝貼身丫鬟使了個眼色。
丫鬟知道那些個招人恨的話不能由她家來說,硬著頭皮上了:“我家姑娘行的是善事,諸位捐了銀,跟著也沾光……”
丫鬟頓了下,惡狠狠威脅:“我家姑娘可是穎國公府的嫡女,未來的宣王妃,你們若是不捐,可想好了後果?”
人群安靜一瞬,隨即炸開了鍋。
“怎的還威脅人出銀子的,太子妃縱然貼了告示,也沒逼我們捐銀啊……”
“就是,還拿身份來壓我們,宣王妃又如何?彆以為我們不知道她是如何當上這宣王妃的?”
“在水中被人看光了身子,她也不嫌害躁……”
“你們胡說什麼?”丫鬟瞥見齊如萱的臉色,登時就急了,“我們姑娘可是未來的宣王妃,也是你們可以議論的?”
在場還有許多百姓,他們都不曾聽過這等秘事,皆不可置信地看著齊如萱。
想不到這齊姑娘瞧著溫良無害,竟這般不知廉恥……
這幾日茶館酒樓又要出新話本子了。
時鳶站在人群外,瞧著前麵這一幕,頗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我還以為這花蝴蝶人緣有多好,至少能籌個幾萬兩銀子呢。”
弄月笑道:“郡主想出聚眾籌銀的法子,齊姑娘也跟著貼告示,東施效顰罷了。”
“走吧,回去數銀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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