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嘛,乾什麼要跟錢過不去,反正這女孩又不需要他管事,有錢賺不賺白不賺。
沒辦法他就是這麼膚淺。
“哦,對了,你叫什麼?”甚爾突然想起來,他和女孩聊了這麼久都沒有問她的名字,等一下,剛才好像在親子鑒定報告上看見了她的名字……
“我叫伏黑覺。”伏黑覺說道,“我隨母親姓。”
“這個名字……”甚爾皺了皺眉,他覺得「覺(Satoru)」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不太適合女孩子?再配上麵前這個女孩的臉,顯得更加的違和了。
“母親取的。”伏黑覺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不管是女名還是男名對她來說區彆都不大,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不會是她的一切。
甚爾看向伏黑覺,在心中思量了一下,然後做出了一個決定,他開口說道:“我有個條件……”
在一切都談完的時候,伏黑覺拿著和甚爾簽訂的合同準備離開,甚爾看著女孩,覺得自己應該從沙發上起身送她出門。
“明天上午我會來接你去法院簽訂正式轉戶協議,這些文件都是經過法律協定的,你既然決定簽下那就不要一走了之。”伏黑覺站在會所門口,然後一本正經地看向甚爾,對於這個男人她還是有一點了解的,有些事情還是得提到明麵上來說,
“你放心,有這樣的好事我怎麼可能放手不乾呢,”甚爾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對他根本沒有一絲的感情,既然如此,大家既然都是互相利用對方,她有要的東西,他也得到錢,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這個長期飯票說不定可以變成永久飯票,甚爾在心裡也打著自己的算盤。
“嗯,哦,對了,在來找你之前我調查過你一些資料,你,還有個兒子吧。”伏黑覺在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甚爾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但是他的眼神卻透露了幾分警惕。
“你問這個做什麼。”甚爾不得不對女孩的話做出警惕,雖然那個孩子在他身邊時間比較長,但其實他倆見麵的次數並不是很多,而且那個孩子……
“彆緊張,那個孩子,姑且也能算我的弟弟吧,你要是想帶過來就一起帶過來吧,多養一個人也沒什麼,如果要上戶口的話他也必須在場。”伏黑覺想了想,對著甚爾說著,但見著甚爾一臉沉思地模樣,她就沒有等著甚爾的回應,而是對著他擺了擺手,隨後頭也不回坐上了早就在一旁等著她的黑色轎車。
伏黑覺上車之後,轎車很快就啟動了,甚爾看著那輛漸行漸遠的轎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之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拿著手上的支票大步離開。
算了,想那麼多乾什麼?現在有錢了,他可以去放縱一會了。
——
另一邊——
坐在車裡的伏黑覺單手托著下巴靠車窗旁,她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卻默默地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歎完氣之後她的思緒也逐漸開始放空,開始回憶著一些事。
她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的。
重生在一個發著高燒的小女孩身上,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隻感覺渾身疼,而且十分難受,那次高燒愣是一周才好了一點,折騰來折騰去半個月才好。
畢竟現在的她是重生,於是在自己病好之後,伏黑覺就立馬開始調查自己的身份以及現在所處世界的背景。
對於像她這樣的資本家來說,隻有自己能掌握的資本才最重要的,更何況利益才是她擺在第一位的。
很快她便知道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她原本的世界了,不僅是時代不一樣,國家不一樣,身份也不一樣,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那句話不是說的很對嗎
「既來之則安之。」
她最先調查清楚的是她的身世,伏黑覺的母親伏黑月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也同樣是不少企業的股東,她的名下擁有著無數強大的產業。
很難想象她的母親是怎麼能憑以及一己之力在一群男人中大放光彩。當然,既然她身為資本家,那就不可能心慈手軟,情感也不可能動搖她的決定。
甚爾隻不過是她九年前包養過得一個男人而已,她對這樣的男人其實也挺滿意的,無論是哪一方麵,她確實有想過長期下去,但隻限於情人關係。
然而,或許是一次事前忘記準備,又或者某次事後忘記處理,她居然懷孕了。
雖然避孕東西確實有很高效率達到極高的避孕率,但是,總還會有那麼1~2%的意外。
伏黑月很難想象在自己那麼注意安全措施的情況下還能懷孕,當然她也想過要把孩子打掉,畢竟以她的身份是不好搞出什麼私生子之類的事情。
但是,在醫生跟她說了打了這胎以後就會很難懷孕了。不知為何,她猶豫了,隻不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