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這裡的宰有織甜作貼貼,隔壁的首領宰為了他孤身一人對抗世界,到頭來卻被他用槍指著嗚嗚】,以及【為了讓織田作能繼續活下去,強
() 行改變世界線後的首領宰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最後主動跳樓也是真的不想活了吧,太痛了】……
總而言之,斑目一輝或許不清楚首領宰的經曆細節,但對於[誰才是他的安慰劑]這個關鍵點則把握得相當準確。
“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那位太宰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沉吟片刻,斑目一輝對織田作之助說道,“好好照顧他就行。如果你擔心他求死意誌太過強烈,以至於真的紫砂成功……我可以免費幫你把他轉化成鬼。”
江戶川亂步都忍不住眨了下眼,感歎出聲。
“……哇哦。”
對無論哪個太宰治來說,這都是比被凶靈詛咒還要恐怖的事情。
“還是不了,在這點上我尊重他的意願。”織田作之助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在斑目一輝開口前,太宰治立刻舉手。“怎麼不問問當事人——嗯,本世界的當事人呢?”
險些忘記這裡也坐著一位太宰了,織田作之助虛心向他求教,“比如?”
“當然是我們輪流去看望他。”太宰治笑眯眯的掰著手指。
“不如就先排我第一個好了,最懂自己的莫過於自己嘛。”
“…………”
——在這間寂靜的公寓裡,連鑰匙插入鎖孔、轉動的聲音也被放大得分外明顯。
太宰治適時睜開眼,將視線投往玄關的方向。
在等待對方回來的這段時間內,他其實根本沒有睡。
回來的確實是織田作之助,似乎是不想給他太大壓力,對方先將外套與圍巾掛在衣帽架上後才換鞋進來,“我回來了。”
太宰治的喉結略微滾動一瞬,但最終沒有出聲,僅有未被繃帶遮擋的那隻鳶色眼眸始終追逐他的身影,看著對方將白襯衫的袖口挽起來,看著他走向自己,看著他……嗯?
緊縛住自己動作的麻繩脫落,太宰治揉著已勒出紅痕的手腕,坐起來時還要用一隻手壓著,注意蓋在身上的被子不要滑下去——直到織田作遞給他一套居家服。
“新買的,我還沒有穿過。”織田作之助解釋道,“但畢竟是我的尺碼,你可能會穿著偏大。”
“我記得你說要等我傷勢好轉後才解開禁錮。”眼瞼微垂的太宰治定定看了那套柔軟的衣物片刻,沒有伸出手。
“是這樣說過沒錯。”織田作之助點頭,“但現在是如廁時間,總不好讓你就這樣去衛生間。還是說你想在床上?我可以提供……”
“……我知道了。”
猜出他要說什麼的太宰治深吸口氣,用接過居家服的動作來終止對方未說完的話。
織田作之助配合的轉過身去不看他。
穿上衣服的動作並不小,即使傷口被牽扯,太宰治也沒有發出任何吃痛的聲音,安靜穿完了那套確實有些寬鬆的居家服。
織田作之助則說到做到,在對方躺回去後又將人雙手捆回床頭,半點逃跑的機會都
不留給他。
與本世界的乾部宰相比,這位異世界的首領宰實在顯得安分,即使看見織田作之助拿起那段麻繩,他也僅是主動將雙手交疊在頭頂,任由對方將其一圈一圈地纏緊在手腕上,打了個牢固的結。
在最後,他突然問出聲,“隻有你一個人回來?”
“嗯?”織田作之助疑問抬眼。
“另一個我。”首領宰提示道。
最了解自己的人莫過於自己。如果他是這個世界的太宰治,說什麼也會過來看一眼平行世界的自己。
“他確實想過來探望你,但被我推遲了時間。”織田作之助沒有撒謊,“比起現在就讓你們兩個人見麵,我認為還是先等你的傷養好再說。”
“他沒有生氣?”首領宰笑了。
“超生氣的。”織田作之助老老實實回答。
首領宰的唇角弧度變得更大了些。
時間又流逝些許後,他主動向織田作問道,“當港口mafia的首領……感覺辛苦嗎?”
“有點,”織田作之助想了想,“但也還好,無論是頭腦還是武力,港口mafia的乾部都很優秀,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操心。”
“是這樣嗎,”首領宰說道,“嗯,確實。有中也在的話,倒是也不必擔心你的性命安危。”
“中也?”織田作之助困惑看著他,“中也不是港口mafia的乾部,他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
“……欸?”首領宰的表情愣了下——緊接著,甚至轉為了驚恐,“欸?!”
“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