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因為他湊得極近,陸秋也能聞到一點他身上的味道。
總覺得,很香。
人家麵癱冰山霸總都是什麼雪鬆味、煙草味、皮革味,克裡昂卻是有些甜甜的奶香,像棉花軟糖,讓人想咬一口。
“對了,你怎麼忽然過來了?”為了分散這個念頭,陸秋撇開眼找了個話題。
“斷連了。”他看向陸秋頸間。
她一摸才想起來,那個終端好像被電報廢以後被她扯下來了。
又是一筆錢。
“他們電了我一下,終端就壞了。”
“你沒受彆的傷吧。”
“沒有,能跑能跳。”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她還揮了揮手。
“嗯,沒事就好,轉變沒來得及做嗎。”
此刻看著那雙湖藍色的眸子,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疏遠冰冷了。甚至讓人帶上幾分安心。
就是,真的聞著好香啊。
陸秋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心裡默念罪過,把自己要伸到人臉上的爪子收回來。
“注射的話,是做完了,剛做完房子就塌了,但是……好像沒有反應哎。”她真的不確定之前的頭昏到底是狂躁期還是彆的什麼情況,但出了暈暈乎乎,她到現在都沒有顯示出一點征兆或者不一樣。
之前可能或許大概暴起把那堆人殺了,但她自己都不太記得是怎麼做的了,後來被追來趕去,也沒有什麼神乎其神的表現。
而且現在離她被注射的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小時了,按理說某項事情發生的時間範圍隻是個大概,沒有什麼真的會卡著dl發生,所以即使當時不是狂躁期,現在也應該差不多要來了吧。
她努力感受身體的變化,身體現在唯一的變化就是有點餓。
“是不是還有第二針第三針什麼的?他隻給我打了一針。”
克裡昂仔細聽完她的話,搖頭:“除了狂躁期反應很大的,隻用一次注射。”
所以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萬分之十三手術失敗?
克裡昂看著茫然的人類,忽然伸手掰開她的嘴,手在她上排牙上摸了摸。
“也唔用這麼看吧,沒長!”
他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