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不認真。”
她不認真難道是擱這陪他玩呢?她又不是m!
陸秋被抽得火大,終於在幾次格擋中逐漸調整好架勢。
“啊啊啊啊啊我跟你拚了!”
又是一次簡單的兩敗俱傷。
克裡昂看看戳在自己胸口的劍,又看看砍在陸秋脖子上的自己的劍。如果沒開力場,他也就是被捅穿而已,而陸秋的腦袋可是要被他削了。
兩種傷害哪個比較致命可想而知。
刺穿對紅血族來說都不是什麼重傷。而聖血族的恢複能力甚至是紅血族都難以想象的,何況是他這種特化型。
這次她完全靠的是切磋這短短一段時間裡總結出的方法和技巧,身體的能力是一點沒有動用過。
但之前他很切實的看到了,她眼睛裡那團火。
可她好像不太願意讓它燒起來。
“這樣殺不死血族的,下次記得**。”他抓住陸秋的劍鋒抽了過來:“今天到這吧。”
陸秋鬆手以後才覺得虎口疼得像是要裂開了,但仔細看又好好的,一點皮沒破。
“謝,嗯,啊。”她習慣性又要感謝,然後忽然想到這是禁詞。
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彆人的敬語的。
果然,克裡昂收劍就要走,聽到這話又回過頭來看著她。
“ありがとう(謝謝),クさん(克先生)。”
克裡昂:……?
“ゆっくり行きます(慢走)。”
總覺得她好像不是好話但是聽不懂。
“這是你家鄉的語言嗎?”
“不是。”陸秋聳肩,隻是一種不用學但人均能說兩句的語種。
“什麼意思。”
“你猜?”
克裡昂:……
“慢走。”看他站在原地陷入沉思,陸秋好心解釋道:“最後一句的意思。”
克裡昂半信半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