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不敬、畏懼、憎恨,都很明顯是對他之前那個人的。
“上次西澤爾的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很不幸,他們打不過他,也不能在明麵上動他,但私底下的動作不會少。
“人緣可真差啊。”陸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安慰一個不太合群的小朋友:“那莊園彆的人怎麼辦呢?”
克裡昂有些吃驚她竟然還有閒心去考慮彆人:“他們是衝你來的,隻要當天在眾人麵前亮相,讓他們知道你不在,不會那麼明目張膽來莊園大肆破壞。”
“哦,行,那我跟你走。”
想了想陸秋又覺得哪裡不對:“什麼時候我成他們目標了?”
她隻是一個弱小無助可憐的老古董而已,彆太恨。
上次非要說也是克裡昂下的**,怎麼現在都衝她來了。
“因為……”克裡昂忽然低頭湊近她:“他們討厭我,殺了你能傷害我。”
因為這段時間總是在咬克裡昂,所以對他忽然的靠近,陸秋已經**以為常,隻是挑眉露出非常嫌棄的表情:“什麼腦回路,精神病。”
討厭一個人,所以殺另外一個人,讓人想問一句你沒事吧。
“我也覺得。”她並沒有明白底層邏輯,克裡昂有些無趣地垂下眼。
所以女王大婚前一周,克裡昂帶著陸秋在國防部和一部分長老們的圍觀下,甚至請來了媒體,準備大張旗鼓登上自己的旗艦審判者號。
飛行器從莊園飛過帝都的時候,已經能看到未來某場盛大典禮的裝飾,說是張燈結彩也不為過。
陸秋看一眼地麵掃一眼克裡昂,即使他假裝自己正很專注的處理公務,也很難忽略這目光。
等到他抬頭詢問的時候,陸秋又裝得對地麵的那些裝飾很感興趣,完全不回頭了。
克裡昂關閉視網膜投射上的文件,坐到陸秋身邊,跟她一起看地麵的裝飾。
“挺好看的哈。”她好像才發現他一樣,招呼著他一起看。
“你想說什麼。”克裡昂太清楚她的神色了,直接問道。
“你……不會,搶婚去吧。”她小心翼翼,壓低聲音,似乎唯恐驚動了誰。
克裡昂:?
一旁安靜如雞的布拉德副官&眾人:……這是他們應該聽的嗎?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