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u】:你沒事吧?
【qiu】:對不起我不該咬你的。
【qiu】:你回來吧,我睡浴室或者地板都行。
不管她發什麼,對方都沒有任何回音。
她打開門,寬闊的住宿區哪和哪都長得差不多,也沒有人影,出去了她大概自己都回不來。
早知道不吃這一口了,陸秋有點委屈的抱著膝蓋坐在床上。
她隻是很普通的喝了一口。
但克裡昂說過,監護者一般隻有在危急時刻才會需要吸對方的血,她這幾次都是撒嬌耍賴就吃到了,他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輕浮的人?
會不會要求解除契約?
懷著這樣的忐忑,她坐了一宿(雖然不知道多久就睡著了),聽到響動醒來的時候,麵前的人已經整齊穿著軍裝製服,這一切都像是她做的一個夢。
“你回來了?”她幾乎睡到床尾去,爬起來的時候差點跌下床,剛才看著還有幾步遠的人瞬間把她接住,軍裝外套上冰冷的銀扣壓在她臉上,才讓陸秋清醒了幾分。
但那也就是一瞬間,一個輕輕的推力就讓她安穩坐回床上,接她的人幾乎是立即回到有一定距離的地方。
“昨天晚上對不起啊。”她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先道歉。
“穿好衣服,一會布拉德送你回審判者號。”
克裡昂隻是淡淡吩咐道。
“……哦。”她有些失望地低頭,果然還是被討厭了吧。
克裡昂看向屋角,努力壓製著接觸的一瞬間亮起的血瞳。
審判者號上,因為大多數人都進入維蘭克執行輪班守衛任務了,船上幾乎沒人,隻保持著最基礎的‘沒熄火’狀態,四處燈光暗淡,去大多數區域的門都關著。
布拉德隻是得到了送她回來的指令,對她問的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打算對她怎麼樣,都是一副無可奉告的抱歉表情。
艦門關上的瞬間,陸秋有些氣憤地踹了艙壁一腳。
艙壁厚重,且金屬材質,她差點沒把自己腳踢骨折。
這人什麼意思嘛!就算她再嘴饞撒嬌使壞,他不給咬難道她還能按著他咬啊!翻臉反悔比翻書還快,枉她說他是好人。
還好去後廚的門還開著,她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