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陸秋都在心底尋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跑不掉逃不了,被他追到天涯海角。
“我真的……”
“叫我名字。”克裡昂出聲打斷道。
這個要求好像似曾相識。
“好吧,克裡昂親王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雖然現在道歉也沒什麼用了,但還是非常抱歉……”
“我不想聽這個。”他又打斷道。
陸秋覺得自己挺能說一人,忽然變成了啞巴。
多說多錯,乾脆不說。
兩個人在路邊麵麵相覷。
看她沒話說,克裡昂心裡有些焦躁,他才意識到在沒人搭理的情況下自言自語是件多困難的事。
“去吧,去跟她說說話,光是站在一旁沒人知道你的意思的。”烏索克教授的話此刻又回到他的腦海。
“我,嗯……要吃飯嗎。”他想起地球人原來在這個時間都應該在吃午餐的,帝國大學的食堂他很了解,就連軍方的營養劑她都不喜歡吃,那些東西對她來說就和臭水溝無異。
人是很容易在基本的生存要求麵前屈服的。
尤其是陸秋覺得自己和克裡昂也沒啥仇,非要說的話也應該是他有仇。
所以麵對這個邀請,她欣然應允。
“在哪?”
克裡昂隻是大腦在飛速思考以後得到的一個解決當下問題——尷尬的沉默——的答案,但至於這個答案之後要做的事,他一點沒考慮。
回莊園讓她自己動手?
這也太遜了。
他飛速打開終端查詢,總算找到一個首都城內的短生者餐廳。
儘管這段時間觀察下來,地球人的食譜和短生者差彆還不小。
但話已經提出來了,陸秋也眨巴著眼等他的下一步。
“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
至少電影上是這麼演的。
“好啊。”
塞勒斯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