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哈,我不動。”這種對於人體脆弱部分的傷害,即使到現在依舊讓她不適應。
但算下來其實她咬克裡昂比克裡昂咬她的次數多很多。
果然碰見西澤爾這王八蛋就沒什麼好事。
部分血液的缺失——尤其是流向大腦的部分——讓身體這個複雜的機器瞬間產生反應,心臟努力搏動著,以圖能將充足的血液供給大腦。
她的眼睛有些發花,現在天已經黑透了,零散的群星在脫離了特定時代環境和意境的情況下依舊富有詩意,美麗迷離。
一陣風經過,拂亂她的劉海,吹來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味道,很陌生。
“我還沒吃晚飯呢。”就被當做晚飯吃了。
她有些不甘地小聲抱怨。
對方充耳不聞,頸間的異物感越來越明顯。
越想那盒東西她越生氣。
“彆咬了!我還餓呢!”她摸索了一下,拽著某人後腦勺頭發就把他扯了下來。
就像之前和他一起從某個管道到了那個奇怪的房間事一樣。
克裡昂大概是沒想過會忽然被拉開,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他倒也沒想過要吃多少,咬這下是警告意味大於吸血。但咬上去就很難控製自己停下來,契約者甘甜的血液對他有致命的吸引。
“我吃了快半個月素,我低血壓,低血糖,啥都低,你再咬我要**。”她無力靠在身後的牆上,眼前陣陣發黑。
“……抱歉。”
“你說說你丟它乾嘛!”晚餐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那看起來可是燉肉啊:“你打西澤爾不能用手嗎?它有什麼錯它隻是一盒吃的!”
克裡昂:……
當時她喊那句話回到腦海,原來主語是飯盒不是西澤爾。
“抱歉。”他接過陸秋手上一直拿著的飯盒:“我明天早些送來。”
“哎。”陸秋依舊靠著牆,柔弱又怨念地看著他。
好奇怪,一開始不是他在指責她嗎,怎麼忽然弄得像他做錯事了一樣。
“先墊墊吧。”他從她的眼神裡莫名讀懂了什麼,解開軍裝襯衫的領子。
被抱著咬在脖子上,克裡昂覺得哪裡不對。
但從頸間傳來的陣陣愉悅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