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走以後,看著空蕩蕩的另外一邊半天,安妮塔居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天——小組賽最後一天,在挾持他們的**被解決以後,她飛快撿起地上還能用的武器,雖然大多數都在歎息之壁的攻擊下和**一道化為煙塵,但還是有少數能用的。
她看到有幾個人跟著陸秋那邊去了,而歎息之壁並沒有對那邊做出攻擊。
她不太確定那個貴族有沒有解決那些人。
那是她的隊友,她答應過會罩著她。
所以她帶著人衝向高塔。
她是最先到達的,所以看到了一些似乎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安妮塔隻看過一次陸秋的血瞳,隻是體測過程中一閃而過,並沒有多直觀。
但這次看了個真切。
黃金與血的融合,和哪怕之前見過的聖血族也不一樣。
一門之隔,如同人間和煉獄。
四周的血液爭先恐後如同有生命一般,成為一根根細絲,注入麵前人的身軀。
她看到安妮塔,似乎估量了一下她的來意。
“退下。”
這語言她完全聽不懂,但依舊懂得意思,並且從本能中覺得自己應該準守。
血液的細絲將一個半透明的方塊送到她手裡,她撥弄了一下,一道透明的牆壁就隔開兩個空間。
她之後那些人此時才跟了上來。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直覺那並不是自己應該看的。
所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管那是什麼,陸秋很好,這件事到此結束。
把她的小白菜搬回莊園種在地裡就花了陸秋不少時間。
算起來她住校也就一個來月,這些菜都還是半大小苗苗,真不知道折騰這一場到底是為什麼。
晚飯的時候克裡昂倒是很準點回來了,軍裝外套一脫就要洗手做羹湯。
陸秋在他背後看得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本來人已經不用再為誰應該做菜而爭吵了,她一居然把一個根本不需要吃飯的人調教(鍛煉?)得如此‘賢惠’。
就為了她生活質量稍微提高。
早上在墓地演講也很帥,堪稱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