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釋放出一點善意,偶爾示弱,再加上一些更親密的接觸,就能從對方嘴裡套出很多話。
“聽到這你覺得她可憐嗎?可她兩個月前還幫著她的情人把一個初來乍到,和她一樣為了家人來這裡的小孩兒關進實驗室,抹平她的情人監管失職的錯誤。至於地麵城,那是溫克公司的城池,是他們的掩護,似乎隻要有這個貿易中心的名聲,帝國就永遠不敢碰這裡,可他們猜錯了。那些所謂的生意人,在知道帝國即將對不破城進行製裁的情況下還要來這裡,不已經說明了他們的立場。”
西澤爾勾了勾唇角:“對敵人的溫柔就是對自己的殘酷,想想每一次死在襲擊裡的人。”
見她不說話,他歎了口氣:“他本來就不應該帶你上戰場的。”
“不,是我自己的問題。”陸秋總算開口:“我隻是不太喜歡現代戰爭。”
第一二次世界大戰波及範圍太廣,且因之死傷了上億人,在人類的曆史中是一個過於慘痛的教訓,所以人類對彼此都作出了許多約束,為人類在戰爭中能做出最慘無人道的事托底。
即使是這樣,依舊有太多****發生,隻是她生活的國家過於和平,讓她離戰爭太過遙遠,也沒有個清晰的認知。
其實從她醒來起,這個國家就不是個和平的狀態——據說克裡昂是在遠征途中忽然因為什麼事撤軍,才攔截住了撈她生存艙的宇宙獵人。
隻是實際麵對這一切,確實困難。
“你們就沒有什麼《戰爭法》、《國際人道公約》什麼的嗎?”她捂著腦袋,是時候改變自己的幼稚了。
“哪有那種東西。”西澤爾嘁了一聲:“戰爭什麼時候是有商有量的了,那些外星人,異星客,現在包括一些帝國內部的人,他們不會跟你和平共處,如果有一天會了,就是被你打疼了。”
陸秋看著他嘴角露出的殘酷笑容:“西澤爾,我發現你嘴雖然很欠,但還真是個好人。”
“所以呢,現在願意考慮我了麼?”他似乎完全沒讀懂這句話,得意地笑起來,站直身就要走近陸秋。
“所以好人是不應該強行待在彆人房間的,今天很晚了你應該走了。”她借力打力,反手把西澤爾推出門。
她的動作不容拒絕,西澤爾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