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忽然穩定了?”陸秋一直盯著生命儀,就在西澤爾把他縫好的時候,一直往下跌的各項指標雖然沒有升回去,也沒有繼續往下跌了。
“什麼毛病?這人平時沒個大病小災的啊?怎麼就不能開腔呢?”西澤爾也走過來看著指標。
“那現在正好可以試試。”看著這人身上連接的各種管子,他似乎想到了一個方法。
他一項項改變著生命維持儀器的數值,注射各種元素,結果在增加血壓的時候,各項指標慢慢回升。
“高壓?”他有些難以置信。
血壓和腔壓說重要也重要,但尋常情況下這兩項一般不是決定一個人生死的關鍵,而是顯現某項機製障礙的參考。
他有些難以置信,但那些數值確實隨著這人血壓和體內壓強的變動而變動。
關聯性母庸質疑。
在穩定了各項數值以後,他又開始觀察那些切片。
如同巴爾所說,離體以後有些細胞快速凋亡不說,甚至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結晶。
離體那麼容易死亡,但這些人的生命力卻並不如他們的細胞一樣脆弱。
他儘量挑選著**細胞做實驗,陸秋看不太懂,隻是看他總是重複著某個動作就知道,實驗還沒有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實驗室牆上的時間距離他們進來已經過去七個小時了。
“看不出來!”在滴入某種試劑並觀察到結果以後,西澤爾憤怒地叫了一聲。
“一切都和普通血族一樣,到底是哪的問題!晶體也不知道怎麼出現的,這是些什麼怪物啊!”
晶體、高壓……陸秋總覺得這兩個條件似乎在哪聽過。
……
“她終究和我們不是一種生物,用完就應該處理掉,陸秋,不要對怪物懷有感情。”
“既然把她送給我,那她就應該由我來處置,我說我要留下。”
“你知道她是什麼嗎?她和那些天災是同一種東西,隻要純度夠高,遲早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