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早上發生的,這資料卻不像今天之內備好的。
“在這種地方工作,對這裡的事不是應該多了解嗎。”陸秋看著尼莫,對方神情中一瞬間似乎出現了非常重的警惕:“我朋友昨天還親身經曆了一場意外,我當然會更注意一些。”
這個答案似乎要合理一些,尼莫放鬆下來:“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麼。”
“驗證我的猜想。”
陸秋的猜猜測很簡單,什麼有生命一樣可以生長的洞穴,應該是之前她研究那種微生物的分泌物沉積。
那玩意厭氧,但在氧氣豐富的情況下也不會馬上死掉,隻會大量釋放分泌物企圖包裹住自己或者封住放進氧氣的漏洞。
他們的分泌物結合飛塵和氣體沉澱,凝結,留下來的東西和周圍的岩層幾乎是相同物質。
這很正常,就和微生物分解發酵**的植物給土地堆肥一個性質。
隻是實驗室裡大概條件不對,能觀察到的變化十分緩慢。
而礦洞裡大概更適合這項化學過程的發生。
生物化學,也是生物。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無非是進洞驗證自己的猜測。
分析洞裡到底有什麼可以促進那些微生物快速釋放分泌物。
四個人除了陸秋是第一次進洞,都對這程序很熟悉。
他們穿上防護服——非常令人感動的是這裡有適合她的size——帶上陸秋需要的工具,這才進入昨天出事的礦洞。
進入礦洞以後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很壓抑,哪怕懷揣最真摯熱烈的好奇心,也擋不住基因裡傳出來的恐懼。
“沒事吧。”西澤爾最先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她的呼吸變得很沉重,似乎每一口氣都需要竭儘全力。
“沒事。”這種心理疾病靠意誌就能克服。
“艾瑪第一次下礦嗎?”奧奧爾濱操著不太熟練的聯邦語問道。
“嗯,在這是第一次。”
“那這個送你。”他從自己皮毛裡翻了什麼出來,他已經脫掉作為祭品的禮服,現在全身隻有霍伯爾人專用防護服,外形類似個馬甲。
他的手很長,隔著尼莫把東西遞到她麵前。
那是一個
穿了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