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莫就是沙恩**的幸存者傑克的人找到他,說動他,讓他改名換姓,來到這裡為他們做事。
尼莫,當真是無名之人。
“我很好奇。”陸秋趁機也簡單搜了一下這個案件的相關消息,**已經被執行**了,並沒有徇私枉法:“你是因為這個恨亞當?”
“聯邦已經在腐化了,那些投機分子,他們就不該被允許進**邦。”
“所以你是在痛恨他的移民政策?”
“我們不會再讓移民進**邦,也不會去管帝國的死活,我們沒有必要幫助他們。物種分化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右翼分子,當然。
人類社會哪怕從零開始演化,也會有這麼一天。
“睡吧。”她關上光屏,尼莫再也看不見她的臉。
“那你是什麼態度。”
“我不是社會科學專業的。”陸秋淡淡開口。
“我問的是你,你自己!”
“我有些東西落在塞勒斯了。”
這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更是讓尼莫無語,之後一個晚上都沒再開口。
外邦人的研究還在持續著,第二天、第三天,又換了個礦洞,但看起來都一無所獲。
所有人都避著他們,唯恐把黴運傳給自己。
主管看著他們來來去去,與尼莫錯身而過時,對方什麼都沒有表示。
那就是還好的意思吧。
調查的第十天,進入最後期限,明裡暗裡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
然後他們就如所有人意料中一樣,埋在了礦洞中。
四個人裡隻有一個逃了出來,他被嚇得要死,隻能收進醫院。
等到一天後的晚上才能見第一批訪客。
“還有多少?”把來探病的倆gank掉以後,陸秋問尼莫。
去礦洞驗證的倆也**掉了,明麵上還有主管和莫莫爾沒收拾。
一個個上門太麻煩了,不如讓他們湊在一起。
他又供出來幾個。
之前能讓他一個人呆著,因為他確實受了兵工廠氣體的影響,整個人神誌不清的,那些人看到也問不出來什麼。
“你殺了我吧。”他恢複神智以後,絕望地乞求。
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找到聯絡彆人的方法,也沒能逃脫,現在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兩邊都容不下他。
“軍事法庭會審判你。”陸秋將名單發給西澤爾,自己也馬上要離開。
臨走之前又給他打了一針麻藥,讓他繼續睡著。
“你是,難道是……”他想了很久,似乎有些猜到陸秋的身份:“可是為什麼,我們不才是您的繼承者麼。”
“當初我的計劃就是給全人類一個未來。”無論好壞,基數要足夠大,才能把文明延續下去。
那時所有地球人在她眼裡都是一樣的,從基因角度來看,沒有什麼特彆。
最特彆的那一個——當然從基因學來說他也並不特彆——已經**。
“睡吧,不一定會死的,你知道,亞當就是那麼優柔的家夥。”她抹下尼莫的眼皮。
今天晚上要忙的事還多。
又是把這群人全抓起來,又是去奧奧爾濱家阻止莫莫爾行凶。
天快亮的時候,如果還有醒著的人,會發現網絡斷了。
這裡是很悠閒的地方,說白了就是生活節奏慢,隻有少量機構需要值班的才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們快速致電霍爾拉克海姆網絡管理部門,得到的消息是對方接到上級命令,要全麵升級網絡,讓他們等著。
這一說法讓人惱火,但也沒有辦法。
相關部門沒辦法,放假的放假,待命的待命。
而直到天亮以後,才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聽說了麼,帕裡蘇那邊發生了大事。”
“我家有親戚在礦上,說是發現了一個秘密機構!”
上班路上,小道消息飛速傳播著,不到半天就有各種說法滿天飛。
有說是帝國的帝國的間諜。
有說是什麼邪教組織。
還有說是瘋狂的科學家。
聯想到前段時間礦上經常出事故,很多人傾向於神秘主義拉滿的選項二。
反正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但整件事解決得過於迅速,後續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