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分寸,倒是你,貝爾摩德,不去BOSS那邊,來我這裡乾什麼?”
貝爾摩德?那女人居然是貝爾摩德?!話說剛剛她喊這個男人白蘭地,這是他的代號嗎?
白沢千紘頭腦風暴了一下。似乎上輩子的劇情裡並沒有白蘭地這個人出現,這難道是他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這不怕你把人玩死了沒法交差嘛。”
“不勞你費心。”白蘭地彎腰,抓著白沢千紘的頭發逼迫他抬頭,“小鬼,想不想活。”
“……想”白沢千紘配合地發出虛弱的聲音,裝成被打得快半死的樣子。
就算他並不怎麼相信白蘭地,但他說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很難想象如果組織裡的人意識到這具孩子的身體卻住著一個大人的靈魂會有什麼樣的舉動。
白蘭地輕笑一聲,“看,這不就聽話了嗎?”說完,他鬆開手,看向門外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就離開了門外。
等確定門外的人確實已經離開後,白蘭地才輕輕踢了踢還在地上躺屍的人。
“如何,相信我了嗎?”
白沢千紘抬起頭,一雙銳利的紅瞳死死的盯著他,“虛偽的家夥。”如果白蘭地不逼迫他來到這裡,根本不會有這麼多事,現在還假惺惺地做出一副想讓自己活下去的樣子。
“小鬼,記住你現在的情緒。”白蘭地似乎壓根不在意白沢千紘對他的態度,語氣淡漠,“太善良的人在這裡是活不下去的。憎惡,痛恨,懷揣著這些東西,你才有機會從這裡出去。”
從這裡出去?白沢千紘一時間沒有理清話裡的意思,但是再抬頭,對方已經離開了這間房間。
兩天後,就在白沢千紘以為自己被遺忘沒事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白蘭地再次來到這間房間。這次,白蘭地將他帶了出去。
“現在去哪兒?”白沢千紘問到。
“算是……能讓你終生難忘的地方。”
這種評價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白沢千紘蹙眉,想抬頭再問些什麼,卻對上白蘭地冰冷的視線。
他呼吸一滯,往前麵看去,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有著一頭銀白色長發的男人站在一扇黑色的鐵門前。
琴酒?!白沢千紘有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現在的降穀零8歲,已知名柯的故事發生在他29歲左右的時候,也就是將近二十年後,而二十年後的琴酒年齡未知,現在的琴酒就站在他麵前,問,二十年後的琴酒幾歲。
貝爾摩德有不老魔女的稱號,因此在組織裡見到她並不奇怪,那麼琴酒呢?難不成和他一樣是從小被拉到這裡打工的?
“喲,琴酒。”白蘭地眯起眼睛,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琴酒。
琴酒瞥了他一眼,似乎還順便看了一眼白沢千紘,冷笑一聲,“你還是一樣的討人嫌啊。”
這個聲音好像比動漫裡年輕,聽起來可能已經過了變聲期,似乎也不過18、19歲。
也就是琴酒二十年以後都39歲了還在這個臥底遍布的酒廠當勞模?!
白沢千紘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謝謝誇獎。”說完,白蘭地沒再看向琴酒,他推了一下白沢千紘,示意對方進去前麵的門。
“那是……”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迫於壓力,緩步走了過去。當他打開門時,他聽見背後傳來白蘭地散漫的聲音。
“祝你好運。”
“什麼……?”還沒等白沢千紘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背後有人將他直接推進了門裡,隨後,大鐵門迅速被關上。
進去以後,他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由得脊背發涼。
一件不過四十平的小房間,卻滿屋子都沾染上了血跡,空氣裡還有些許殘留的血腥味,而屋子的正中間,則放著一把槍。
“接下來的規則我隻說一次。”房間裡的廣播傳出了白蘭地的聲音。
“十分鐘內,殺死你麵前的所有人,如果不能完成,那麼死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