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生活有些異常的平淡,組織安排他進入了最好的私立學校學習。雖然剛入學時因為他亞洲人的長相,難免遭受到彆人歧視,不過,他一直很擅長解決這類問題。
小學到高中的知識對於白沢千紘來說易如反掌,原本他是想儘快了結這階段的內容,結果幾個月後,他就接到了來自遠在日本的白蘭地的電話。
“臭小鬼,我不在你身邊就把我的話全忘了是吧?”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
白沢千紘將手機的免提打開,扔在一旁,手裡拿著書本,散漫地回複:“哪有,您說的話我可不敢忘。”
“哦,是嗎?”白蘭地冷笑了一聲,“你的行為已經遠渡重洋傳回日本了,現在人人都知道我撿了個幾個月學完小學知識的天才小鬼。”
“那能怎麼辦,那些東西確實很簡單。”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傳來了一聲歎息,“我說啊,你這小鬼,不懂隱藏自己會吃大虧的。”
“現在還沒有吃虧就沒有問題。”
“但是現在已經有人懷疑了哦。”
聽到這句話,白沢千紘手中翻動書頁的動作停了一下。
“我帶你回來可不是來找死的,白沢千紘。”這句話裡難得帶了幾分嚴肅。
“我知道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最近的行為確實有些......超常發揮。
終於是聽見他的妥協,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鬆了一口氣,語氣又變成了從前那副不著調的樣子,“來來來,快跟我說說你在那邊都有什麼好玩的,我還沒出過國呢。”
白沢千紘已經對對方快速的態度轉變習以為常,他翻動著書本,語氣平淡,“能有什麼好說的,掛了。”
“忘恩負義的臭小鬼……”
“恩和義在哪兒呢?”
這之後,白沢千紘刻意收斂了自己的光芒,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隻是稍微有些聰明的小孩,這點小小的風波也就過去了。
三年後,他終於接觸到了組織的實驗室,並作為助手接觸組織的研究。
“我們研究的是這個嗎?”白沢千紘看著項目書上的精神類類藥物皺眉,他還以為是組織最深層的那個研究。
“難不成你還想研究什麼?長生不老還是起死回生?”負責帶領他的研究員扶了扶眼睛,“很遺憾,這個項目在那邊已經有人接手了,已經快進入人體實驗階段了。”
白沢千紘神色微動,沒有再說什麼,他大概已經知道負責這個項目的人是誰了。
“走了,今天是你作為助手的第一天,不過,以你的天才,估計很快就能成為正式的研究員了。”
那個研究員說的沒錯,他在短短一年的時間裡就徹底完全掌控了整個實驗,而他們所研究的控製類藥物也終於進入了最終階段。
在這段時間,白沢千紘不時也會接到白蘭地或者貝爾摩德的電話,前者大部分都是嚷嚷著他又把對方的話當耳旁風之類的,而後者則是詢問有關實驗的事情,以及問他是否想回國研究組織最深層的項目。
“不去。”白沢千紘搖晃著手裡的咖啡,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他們這邊的研究已經進入了活體實驗階段,目前來說對於動物的的實驗已經通過,但對於是否要進行人體實驗,他和其他幾個研究員產生了分歧。
他們所研究的藥物大部分是交給組織審訊用,例如吐真劑或者致幻劑之類的東西,目前在小白鼠上的實驗已經表明這些藥物除了本身的作用,同時還對神經有損傷,甚至還出現了小白鼠受到藥物影響導致相互撕咬或者瘋狂撞擊牆壁的自殘行為。
白沢千紘認為目前的情況還不適合進行人體實驗,二其他人則是以“科學需要犧牲”“你年齡太小不懂”等話語反駁他的觀點。
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爭論這個問題,心煩意亂的他甚至好幾天沒合眼。
“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感興趣呢。”貝爾摩德似乎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那麼真的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說起來,你和那邊的研究員似乎意見不合?”
白沢千紘冷哼一聲,“那些家夥從來不乾人事。”
“有時候做些妥協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你不會丟了小命。”電話那頭的聲音散漫,似乎是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白蘭地讓你轉告我的嗎?”
“這可真讓人傷心,為什麼不能是我想關心你呢?”
“因為隻有那家夥才會像老媽子一樣囑托個沒完沒了。”
貝爾摩德似乎輕笑了一聲,最終以一句“你自己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