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我管不著,我這邊可是加急。”他揚了揚手中的文件,“找人抓人你不是一直都很擅長嗎?”
白蘭地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下了這個“臨時任務”。
在離開實驗室前,他轉頭看向白沢千紘,臉上依舊帶著笑,隻是眼底有些讓人看不清的情緒。
他緩緩開口說到:“你現在,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組織成員了。”
白沢千紘一愣,回過神來時,他已經離開了。
讓自己成為一名合格的組織成員,這難道不是這家夥所期待的嗎?
想不通的事情白沢千紘也不願意再去多想,正準備繼續手頭上的事情時,對外聯絡用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裡是白沢。”
“......哈?”
“那麼在座三位現役警官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白沢千紘麵無表情地看著餐桌前的三人,“你們到底是如何做到三個人出來吃飯結果三個人都沒有帶錢包的。”
說完這句話後,他們這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湊巧,是湊巧。”最先開口的是鬆田陣平,他一臉認真地看著白沢千紘,由於他帶著墨鏡看不見眼睛,但是嘴角壓不住的弧度還是暴露了內心真實的情緒。
緊接著是伊達航,這位警官無論是漫畫還是現在的世界,白沢千紘對他的了解都不算多,但至少都知道對方是個正直的好警官,此時對方也附和著鬆田陣平,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沒錯,是湊巧,我們三人的錢包都湊巧放到儲物櫃裡了。”
讓人意外的是,平時很擅長交際的萩原研二隻是微笑著點頭。
算起來自己似乎自從一個月前的爆炸案事情過後就很少和他們聚在一起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操心組織實驗的破事。
想到這裡,白沢千紘歎了口氣,拿出錢包的那一刻能明顯看見那三人臉上得逞的笑容。
不過似乎自己付的錢比實際需要付的全價少了不少......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伊達航笑著攬住他的肩膀,將手中的啤酒遞給他。
“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吧。”
白沢千紘挑眉,看著桌子上沒有被動過的菜,心下了然,接過啤酒無奈地笑了笑,“我也有被算計的時候啊。”
“這可不是算計。”伊達航看向正在和鬆田陣平日常打鬨的萩原研二,“萩原那家夥,對上次的事情很抱歉。”
白沢千紘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隨即想起來上次爆炸案結束後,萩原研二懷疑他就是寫紙條的人。
“如果是那件事情的話,我根本沒有生氣,當時的情況下懷疑我是正常的吧。”白沢千紘眨了眨眼,露出一個輕淺的微笑。
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張紙條確實就是他寫的,懷疑到他頭上無可厚非,但同時,即使不是他寫的紙條,麵對一個所作所為剛好能和紙條上的內容對上的人,保持警惕也是人之常情。
難道他們以為之前自己一直說很忙是在生氣?
想到這一點,白沢千紘已經快消失的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本來就是自己寫的紙條,現在人家可是因為懷疑自己愧疚上了啊。
聽到這裡,伊達航有些不好意思地乾咳了一聲,“抱歉啊,和他們一起做局把你騙來這裡。”
“用不著抱歉,”白沢千紘舉起酒杯,蒼白的麵容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看起來有了幾分血色,“我們都還活著,我們都還一切如初,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雖然自己救下伊達航隻是順手的事情,但現在,他無比慶幸蝴蝶效應能將這位正直可靠的好班長好警察救下。
“沒錯!”伊達航也舉起酒杯,和他來了個碰杯。
白沢千紘轉過頭,看向正在看著自己的萩原研二,他自然知道這段對話已經被聽見了。
“看來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