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目前隻有我知道,隻要你幫我做點事我也可以幫你,比如——我們先見一麵如何?”
隻要約出來,就好辦了。
白沢千紘自然不會蠢到殺了對方,他想要做的是讓組織失去對這個人的信任。
“你和那個臥底接觸過?”
一周後,琴酒出現在他的實驗室,用槍抵住他的頭。
“你怎麼知道?”白沢千紘挑眉,看上去有些驚訝。
琴酒麵色陰沉地拿出一個已經破碎的試劑瓶,上麵還有一個“V”的logo。
“組織會對他們這些臥底定期跟蹤,而這家夥在被跟蹤時扔下了這個。”
“是,我和他接觸過。但隻是為了調查臥底的事情,但這之後,他主動提出幫我做點事,前提是我需要給他提供一批麻藥。”
“他幫了你什麼能讓你這家夥把自己的藥劑拿出來?”
白沢千紘抬了抬眼,表情淡漠,“我隻是讓他幫我打通了和國外交易的渠道——怎麼,還不準我做點小買賣了?”
“不準,收手。”琴酒的目光有些深沉,“他要你的藥物乾什麼?”
“誰知道呢,他要的是品質最好的那一批藥,就是麻倒過你的那種,大概是,想逃跑?”
這句話說完,他又搖了搖頭,“也不對,他不是組織的人嗎?”
“不,”琴酒將槍放下,另一隻手的指腹緩緩摩擦著槍口,“他是主動投奔組織的公安。”
這邊處理完了。
“你做這麼多麻藥也是為了逃跑?”琴酒突然問到。
白沢千紘一臉無辜,“不是,單純覺得搞倒你這件事好玩。”
這之後,他又無意間將公安內部有組織臥底事情傳播開來。
這之後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了。原本他還想萬一出問題了,自己就用麻藥放到追捕諸伏景光的赤井秀一,大不了直接暴露自己,至少先把對方的命保下來。
然而白沢千紘還沒打探到消息,對方就來找他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來敲實驗室的門時屬實把他嚇了一跳,慶幸的是當時自己還帶著口罩,眼睛上還掛著護目鏡。
“有事?”白沢千紘故作鎮定。
“聽說除了醫療部隻有前輩這裡有止血消炎的藥物,”降穀零笑了笑,“醫療部的藥我們拿不到,希望能從您這裡拿一點。”
白沢千紘這才看清旁邊已經虛弱到隻能靠著牆壁站立的諸伏景光。
看起來是被拷問了,不過沒有丟掉小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幸運。
“……你得罪了誰啊,告訴你這裡有藥?”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算了,進來吧。”
降穀零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
據他所知,維斯帕並不是很好說話的人。而且他也不太相信實驗室裡有醫療的藥品,隻不過醫療部那邊一直拒絕提供藥物,他們才來這裡碰碰運氣。
“醫療部不敢把藥給被拷問的人,至於我——”白沢千紘在櫃子裡翻找了好久,才終於從角落裡找到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小醫療箱。
“隻有這個,其他的你們還是上醫院吧,用完不用給我了。”實驗室不是救人的地方,他這裡從來都沒有醫療用藥,所以就連安眠藥和止痛藥他都是去醫院開的。
把箱子塞到降穀零手裡後,白沢千紘故作不耐煩地將兩人推了出去,緊接著又趕緊關上實驗室的門。
諸伏景光看了看被關上的實驗室門,又看了看手裡的醫療箱,最後隻能說:“……其實他也不像傳聞裡那樣?”
“或者可能和另一個傳聞對應呢?”
“你是指……雙重人格?”
幾天後白沢千紘接到了銷毀某個公安屍體的臨時任務——沒錯,這次為了防止公安查過來,要直接銷毀屍體。
雖然被迫加班,但白沢千紘心情相當不錯,走路都是一副隨時都能跳起來的樣子。
“最近有什麼好事嗎?”白蘭地不經意看了眼緊閉的實驗室大門,向旁邊的貝爾摩德問到:“尤其是那個小鬼……”
“沒有吧,他前幾天還加班了。”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