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但是很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2 / 2)

“放心吧,維斯帕的實驗室附近除了經常打賭那幾位,就隻有我們會來了。”

“需要你來說嗎?!”降穀零瞪了一眼赤井秀一,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對方一直合不來,哪怕是裝也裝不了,倒是同為狙擊手的諸伏景光和對方似乎還能友好相處。

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壓低了聲音,“聽說維斯帕曾經接受過某個實驗,之後才分裂出了副人格,而在組織裡有瘋犬名號的,就是這個副人格。”

“當然,現在醒著的這個也不一定就是他的主人格,畢竟副人格占據主人格裝成正常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到這裡,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那今天他們豈不是和一個很有可能隨時能把他們拉去做實驗的瘋子一起出了任務?!

“不過,這些消息也隻是傳言。”諸伏景光不經意看了一眼那扇已經關上的實驗室門,“除了那幾位,誰還能知道維斯帕是不是真的接受了實驗,並且人格分裂了呢?”

不知道為什麼,就像今天他沒有將對方直接扔在那裡獨自逃跑一樣,諸伏景光對這位在組織享有惡名的家夥,有種莫名的熟悉。

或許他們真的在不經意時見過呢?

休息過後,還是得乖乖上班,甚至還得加班。

白沢千紘滿臉怨氣地坐在警視廳的大會議廳。

這次會議是針對上個月的多起未破獲的案件所召開的,由公安來領導調查,警視廳作為輔助。

聽著前麵的警官根據一些小細節分析案情,白沢千紘有些昏昏欲睡。

“喂喂白沢,”坐在後麵的鬆田陣平輕輕踢了下他的凳子,壓低了聲音說到:“這種大會你居然都敢睡覺嗎?!”

白沢千紘低著頭打了個哈欠,眼睛裡還有著濃濃的倦意,“我也不想,但實在是太無聊了。”反正又不是組織乾的。

“等會大概小白沢你也要發言,小心哦。”萩原研二也從後麵湊了過來小聲說到。

“哈?怎麼可……”

“那麼,白沢醫生,在屍體解剖方麵,有什麼發現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白沢千紘唰的一下站起身,無暇顧及在後麵已經笑作一團的兩人,他迅速在腦海裡搜尋著相關內容。

“有關被害人的屍體解剖上,他們除了均是槍殺外,也同樣是遠距離射擊,而且均是由被害人的後方開槍,並且直接貫穿眉心……”白沢千紘冷淡的聲音在偌大的會議廳裡回響,然而說到這裡,他突然卡了一下,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隨後表情又恢複如常。

“……以上就是我的發言。”白沢千紘坐下後就有些心不在焉。

八起案件全是瞄準頭部的遠距離射擊?他總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關鍵的信息,但是一時半會又不能把這些信息在腦子裡整合出來。

“那麼接下來……”這時,在台上突然有人小跑著進來,在對上麵的人說了些什麼後就離開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間。

“……這八起案件均將由公安接手,調查資料會全部交給公安,散會。”

白沢千紘幾乎被釘在了椅子上,莫大的恐慌感幾乎將他淹沒。

公安接手?組織?

——八起案件都是精準的瞄準頭部的遠距離射擊。

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是什麼了。

喜歡射擊敵人的頭部,這不就是琴酒嗎?!但琴酒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會背叛組織,那有這習慣的隻會是……

“我和那家夥同時加入組織。”

腦海突然裡響起琴酒說過的這句話。

——那是不是代表,兩人有同樣的,習慣?

“鬆田,”他叫住剛準備離開的鬆田陣平,“剛剛會議上說的,凶手使用的槍支型號是什麼?”

不,不可能會是那個型號,就算真的是,也一定是巧合,是巧合!

“哈?你真的一點沒聽啊,就是那個啊,那把最經典的手槍。”

“M1911”

白沢千紘握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是嗎,那把槍還挺常見的。”

一周以後,他收到了讓他去審訊室的消息,而這條消息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號碼發來的——落款是RUM。

白沢千紘到達審訊室時,琴酒就在門外。

“帶槍了嗎?”

“……帶了。”

琴酒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就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白沢千紘進去後,門被就被砰的一聲關上,他靜靜地看著被單手銬住的人。

“好久不見啊,還真是沒想到,”對方先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些許諷刺,“會是你這個小鬼來送我最後一程。”

“本來還想找你道……算了,不說了。”

白蘭地抬起頭,眼下一片青黑,全身上下均有拷問過的痕跡,他背靠著牆壁,在此時此刻,以往最完美的笑容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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