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這是這點酒就想把他灌醉,那他真的還不如回組織回爐重造。
白沢千紘調笑著不留痕跡地避開,女人隻正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口紅印,他的動作雖然看起來有些遲緩,但眼底的淡漠則彰顯著他現在無比清醒。
而這時,他注意到不遠處有個穿著普通的男人在吧台前焦急地詢問著什麼,隨後又離開去到了廁所。
找到了。
白沢千紘挑眉,眼底劃過一絲精明,又裝出一副迷糊的樣子甩了甩頭,對著身邊的人含糊地說了一句去趟廁所就離開了。
然而酒精還是對他的大腦產生了一些影響。
不然他也不會發現不了身後跟著的兩個尾巴。
今天,由於原本約好去吃飯的白沢千紘突然有事去不了,而班長已經早早下班和女朋友約會了,因此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吃完飯後就漫無目的地走著。
“白沢那家夥,明天我肯定要好好敲詐他一筆!”鬆田陣平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
“確實哦,好幾次都鴿了我們呢。”萩原研二在一旁笑著附和到。
“不過,隻要他彆再搞什麼消失的戲碼,鴿了也就鴿了!”說著,鬆田陣平一腳把石頭踢出去很遠,隨後神清氣爽地吐了口氣,“走吧,回家了......你在看什麼?”
萩原研二盯著一個地方目不轉睛地看著,鬆田陣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見剛剛換上一身黑色西裝的白沢千紘走在路上。
“那是.....小白沢嗎?”
隨後這兩個家夥一拍即合,換上一身花裡胡哨的花襯衫,帶著黑色墨鏡,就跟著白沢千紘來到了酒吧。
目暮警官忽略了一件事,除了驗屍官,爆/炸/物/處理班成員也不太會引起嫌疑人重視。因此這兩人還真的混進了酒吧,甚至還看見了白沢千紘麵對周圍人的灌酒和調戲依舊表現得遊刃有餘。
萩原研二有些驚奇,“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小白沢這麼會討女孩子歡心?”
“不止吧,”鬆田陣平蹙眉,“這家夥,從回來開始就很奇怪了,簡直就像是......”
換了一個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那句沒說出口的話是什麼。
“話又說回來,小白沢這身衣服還挺不錯,和小陣平經常穿的那一身很像呢,都是透露著一股黑/幫/老大的氣質。”
“喂喂喂”鬆田陣平拉下墨鏡,半月眼裡透著無奈。
“他離開了,我們跟上去。”
白沢千紘站在廁所門外,聽著裡麵的動靜,卻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了一些動靜。
紅色的雙眼一暗,突然一個轉身就準備一腳踢在後麵的人身上。
“是我們!”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沢千紘瞳孔一縮,及時停住了動作,隨後趕緊拉著他們來到一個儲物間。
“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們還想問你呢,你......”鬆田陣平看著白沢千紘衣服上留下的印記,有些一言難儘。
知道他們看見剛剛那些事的白沢千紘及時製止了他們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想什麼呢,我在幫搜查一課獲取一點情報,你們倆怎麼混進來的?”
“就直接進來的啊,”萩原研二說著,還推了推臉上的墨鏡,“雖然被門口的保安多看了兩眼。”
“所以這裡在進行什麼交易?”鬆田陣平問到。
白沢千紘聳肩,“這不正在找線索呢。”說著,他推開儲物間的門,繼續在廁所門口聽著。
由於有門的阻擋,聲音聽起來不太清晰,白沢千紘隻能聽見“槍/械”“炸/彈”等和武器有關的字樣,其中一個人還提到了“組織”。
雖然這個組織不一定就是他所在的那個地方,但如果有關係,他就要考慮是否上報給琴酒他們那邊了。
十分鐘後,裡麵的聲音停止了,白沢千紘意識到裡麵的人交易完成,趕忙示意在後麵幫他把風的兩人退回儲藏間,而他裝成了剛準備來上廁所的人。出來的人不是之前他看見的那個普通的男子,而是一個大腹便便看起來很富貴的男人,正是這間酒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