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上氣氛正好,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得體的笑,完美的就像假麵一樣。
白陌抿了口茶水,看向秦小然。
“上次本是興致上來想要和你說說話,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意思,其實不必這麼在意。”
誰信。
三人心中都閃過類似的想法,吐槽白陌太虛偽了,但表麵上他們都是微笑著的。
秦小然回答道,“我原也是這麼想的,隻是白先生你當時說的話有些奇怪,我一直沒想明白,所以才一直記著,想要問問彆人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見麵。”
這算是回敬。
白陌感覺心中了兩箭,一箭是霍念平去找她的時候,另一箭是許洛白去找他的時候。
說到底,他當時是想逗逗她,結果沒逗成功不說,他還接連被兩次紮心,真是得不償失啊。
他忍著想吐血的衝動,繼續維持著臉上的微笑說話。
“秦同誌說笑了,你有哪些不懂的?說出來我告訴你。”
秦小然倒也不客氣,直接道,“首先是白先生你提到了許洛白許先生,這是想聊什麼呢?我和許先生就隻有最近治病才有了些許聯係,難道是要聊我給他治病的事?白先生您也對醫術有了解麼?”
許洛白臉上帶著笑意看了白陌一眼。
白陌感覺到一種無言的尷尬。
他當初話裡的意圖被秦小然領悟到就罷了,竟然還被話裡的當事人聽到了,屬實是有些尷尬。
但他又知道這不能全怪秦小然,主要還是怪許洛白和許鹿不肯主動離開,當然,也怪當時這麼說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