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瀾聽見宋婉寧,也不說話。兄妹倆到此誰也不理會誰,各自將臉轉向了一邊。
而亭子裡的宋荊與殷易臣的棋局也落了尾聲,殷易臣將最後一個黑棋放在棋局上,隻淺聲道,“將軍心有旁騖,這棋局將軍已敗了。將軍如今,倒是不如寧姑娘跟本丞相下的有來有回。”
宋荊如今臉色也不好看,見殷易臣說話不好聽,更是甩了臉麵,直嘲諷道,“我身為武將,隻懂得在沙場浴血奮戰,實在是不如丞相這般有十八般武藝。”
殷易臣聽了這話卻也不生氣,隻笑著道,“將軍和文臣在朝廷都是肱骨之臣,缺一不可。將軍在沙場上運籌帷幄,決勝千裡。本丞隻靠著在朝廷處理些雜事,心思多了些,還望著將軍海涵。”
宋荊黑著臉,緩緩道,“我家門戶小,實在是登不了丞相的大雅之堂,還望著丞相日後能看清自個兒的身份,莫要再和我家女兒來往才是。”
沒等殷易臣說話,宋荊已然站起身來,瞧著身後的宋瀾道,“瀾兒,既然來了,便去拜會一聲姑母再走。”
“知道了父親。”宋瀾應聲,隨著宋荊一路上了普陀寺的閣樓。
宋婉寧原來是站在離殷易臣數米遠的亭台之上,卻不想殷易臣抓住機會又站在了宋婉寧身側,宋婉寧瞧著他,直訝然道,“你還敢過來?一會兒爹爹下來隻怕又要罵你了。”
“若是這點罵都挨不住,又如何挨的到娶你為妻的那一天?”
宋婉寧隻抿了抿唇,低聲道,“從前竟然未曾發覺,丞相除了嘴毒,臉皮竟然也如此厚,也不怪爹爹罵丞相厚顏無恥。”
殷易臣倒是一副坦坦蕩蕩,“臉皮既不能讓我吃飽飯,也不能讓我討到媳婦兒,那我要這玩意兒做什麼?”
宋婉寧聽了殷易臣如此說,直笑出了聲。
而如今的閣樓上,宋荊正帶著宋瀾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