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寧倒是想得開,隻揮了揮手道,“不知道的知道的都去過多回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宋婉寧轉身回看殷易臣時,殷易臣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翻身騎在了馬上。宋婉寧瞧著那匹馬十分高大,倒是一時犯了難。她從前是騎過馬,卻都是宋荊扶著她上馬的,哪有這般自己上馬的時候。
宋婉寧正思量著她該如何上馬,騎在馬上的殷易臣已經朝她伸出了手。
宋婉寧握住殷易臣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殷易臣已經以水中撈月的姿勢一個彎腰徑直將她抱了起來。宋婉寧躺在了殷易臣的懷裡,還沒來得及坐正,殷易臣已經執了轡,身下的馬匹已經猶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宋婉寧沒做好心理準備,驚叫一聲下意識緊緊抱住了殷易臣的脖頸。
宋婉寧因得心裡害怕,一路都閉著眼,恍惚間聽見了殷易臣低低的笑聲。
馬匹行至官道,速度慢了些,宋婉寧才敢睜開眼,眼見著如今太陽西斜,昏黃的光順著樹林的縫隙落在大路上,和遠處的山巒相映成趣。比起京城的繁華和普陀山的靜謐都不一樣。
宋婉寧前世今生都循規蹈矩,極少有這般風光恣意的時候,如今倒是覺得格外不同。
馬匹的速度徹底慢了下來,馬兒在大道上悠悠漫步,宋婉寧心中不怕了,才扶著殷易臣的胳膊轉而跨坐在馬上。如今殷易臣將她整個攏在懷裡,熱意不斷透過衣料傳了過來,也叫宋婉寧臉紅了兩分。
殷易臣的聲音從耳畔傳了過來,低著聲道,“想不想執轡?”
“我……我很多年沒騎了。”宋婉寧上回騎馬已經是小時候了,那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騎的也是府裡極為溫順的小馬。如今這匹馬是殷易臣的馬,她從來不曾騎過,如今倒是有幾分怕了。
殷易臣的聲音在風中,比起平日來的威嚴或毒舌都不同,反倒是多了幾分少年氣,“有我在,不用怕。”
這聲音倒是給了宋婉寧勇氣,叫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