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知這話倒是叫殷易臣詫異地挑了挑眉,他聽了隻淡淡笑道,“放心吧,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裴玄知失魂落魄地從丞相府出了門去,又重新折返回到了將軍府。
宋瀾瞧見裴玄知的時候,他手裡正拿著幾壺桃花醉,靠在宋瀾院子的牆上,“陪我喝幾杯?”
宋瀾無奈歎息一聲,接過裴玄知手裡的酒壺,隻笑著道,“你小子,從江南回來肯定還沒回過家,就知道在外頭鬼混。到時候裴叔叔知道了,看他不打斷你的腿,讓你不知道回家。”
“早過了那挨打的年紀了,等你我一醉方休,我醒了再回去也不遲。”裴玄知苦澀一笑,扯開了酒壺的蓋子,朝著宋瀾道,“瀾之,喝!”
宋瀾瞧著裴玄知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隻歎了口氣道,“這實在是有緣無分,你也看開些。我妹妹也不見得有那麼好,在家的時候天天跟我慪氣,皮的很,不嫁給你算是放過你了。”
裴玄知聽了這話,臉色越發苦了,隻歎息一聲道,“當真是有緣無分。江南的生意蹊蹺,如今想來隻怕是殷易臣調虎離山,讓我不得不回去一趟,他趁我不在好下手罷了。”
“什麼?”宋瀾聽了這話也有幾分訝然,“他竟然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兒?我妹妹要嫁給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以後還不知道要過什麼日子。”
“我等著,日後若是婉寧過的不好,再和離,我娶她。”裴玄知說著,又抬了一壺酒來灌進了肚子裡。
“真是瘋了。”宋瀾見著裴玄知如此想,也不攔著他,隻陪著他又喝了一罐酒。
兩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各自栽倒在亭子的一邊。
兩人的聲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