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大房二房雖然平日裡不和,可這樣的大日子總也是要做做樣子的。
將軍府的小丫鬟們跑著去看新娘子宋婉詩,連帶著宋婉寧手底下的朱雀也跟著去湊了一回熱鬨,隻是沒一會兒,朱雀便悄悄回來了,還給宋婉寧帶來了消息。
“姑娘,奴婢隨著將軍府的奴婢們去瞧,見詩姑娘畫著新娘子的妝,可不知道為什麼,詩姑娘的臉和身段瞧著都有兩分怪怪的。”朱雀蹲坐在宋婉寧身邊,說著自個兒看來的模樣,低著聲道,“從前詩姑娘雖然長得不似姑娘一般貌美,可總歸是養在將軍府的女兒,打扮一番也是有些顏色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奴婢今日去瞧了,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沒看出哪兒不對勁了。”
宋婉寧還沒說話,坐在宋婉寧另外一頭的朱雀卻又搭話道,“朱雀就愛大驚小怪,估摸著是妝娘沒畫好罷了。一會兒被府裡的南太太發現了,一定把妝娘好一頓罵,叫她重新畫才罷休。”
“奴婢又沒有胡說八道。”朱雀撇了撇嘴,“奴婢瞧著那詩姑娘確實變了些,估計是奴婢看錯了罷。”
宋婉寧聽了朱雀這麼說,心裡也有些奇了,“一會兒府上所有姑娘都要去送她出門,若是能逮到機會,我也去瞧一瞧到底是什麼模樣。”
而在如今的翠華院裡,彩雀猜的果然不錯,南紅秋在看見宋婉詩的妝容後大發雷霆,朝著那重金聘來的妝娘道,“我是聽說這位媽媽手藝好才花錢請來的,可媽媽怎麼能把我的詩兒畫成這個模樣?等到了忠平侯府,這樣的妝如何見人呢?”
那專門給宋婉詩上妝的媽媽也覺得委屈,隻瞅著南紅秋道,“太太,不是我不畫,隻是如今把姑娘化成這樣已經是儘力了。太太若是不滿意,隻等我把原本的洗掉重新畫罷了。”
宋婉詩如今穿著喜服卻覺得自個兒心慌得很,宋婉詩隻瞧著南紅秋低聲勸說,“母親,還是算了吧,如今若是重新上妝隻怕是來不及了。”
南紅秋見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拍了拍宋婉詩的肩膀安撫,低著聲道,“咱們詩姐兒今天出嫁,本該是全天下最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