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麼想著,宋婉詩隻覺得自己的臉癢的很,抬手撓了又撓,撓了半天才覺得好受些。宋婉詩渾身發熱的坐在床頭打著瞌睡。沒過多久,溫廷柏便醉醺醺地從院子外頭進來。
溫廷柏因娶了宋婉詩過門,心中十分得意,瞧著宋婉詩麵色紅潤地出聲,“婉詩……日後你便是我溫廷柏的妻,是我忠平侯府的柏二奶奶,這院子上上下下還得靠著你打點。還望著詩兒放下嫌隙,日後和我好好過日子。”
宋婉詩心中雖然嫌棄,卻還是攥緊了拳頭,默默隱忍了下來。
溫廷柏見宋婉詩不出聲,心中便越發得意,覺得宋婉詩是將軍府自個兒給他送來的妻子。若非拿捏了宋婉詩的肚兜,隻怕這門親事還落不到他頭上來。
溫廷柏這麼想著,麵上的笑容也十分燦爛。他記著他見過宋婉詩,雖然跟宋婉寧比起來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總歸是還能看得過去的。身份擺在這兒,日後他有什麼宴飲的大事,也能帶著她一塊出席。
就這麼想著,溫廷柏拿了一旁的杆子,掀開了宋婉詩的紅蓋頭。
誰曾想,溫廷柏在見著了宋婉詩的臉的刹那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冷著聲道,“你是誰?竟然敢冒充將軍府的二姑娘嫁過來?”
宋婉詩如今那藥效發作的更厲害了,她整張臉都十分怪異,畫了這新娘的妝容叫人瞧著卻更是瘮得慌。溫廷柏的酒意都被嚇退了不少。
宋婉詩聽了這話心覺奇怪,隻清了清嗓子,“二爺隻怕是忘了我長什麼模樣,我就是將軍府的二姑娘。是柏二爺專門求來的,二爺莫非是喝多了?”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將軍府不想叫女兒嫁過來,專門尋了一個這麼醜的女子來搪塞我的。”溫廷柏將手中的杆子丟在一邊,大步地往外跑,“我現在就要去將軍府,我要去將軍府要個說法。”
宋婉詩見狀,哪裡容得這樣的羞辱,追著出去朝溫廷柏大罵道,“溫廷柏,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然還敢看不上我,我堂堂將軍府的二姑娘,嫁給你這個不能人道的你竟然還挑剔起我了?”
溫廷柏如今早已經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