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溫彥見狀,趕忙退了出來,抓起一旁的衣衫便往自己身上套。
溫廷柏好歹是在邊關當過兩年的小將軍的,如今雖然不當將軍了,體力卻還是不錯,當即便一記擒拿將關溫彥拿捏在了地上。
溫廷柏黑著臉,看著呆愣的宋婉詩臉上有著怒容,“來人,將這對狗男女捆起來,送到老祖宗那兒,求老祖宗決斷。”
沒一會兒,宋婉詩便和關溫彥一同被捆到了忠平侯府的正廳。
老太太如今瞧著溫廷柏,又看了看地上的二人隻覺得沒臉,“想當初廷柏說要娶宋家的姑娘,我還覺得高興,覺得是個大戶人家的閨女,總歸是好的。誰曾想娶過來是個帶不出門去的就算了,誰知道她竟然在我們侯府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
溫廷柏的生母王氏見著如今的場麵,也覺得鬨了個沒臉,隻看著一旁的老祖宗,“老祖宗,如今這事兒鐵定是不能傳揚出去的,隻能私下裡解決。前陣子那將軍府的南紅秋才傳出這事兒,想不到沒過多久,她女兒也做出來這樣不要臉的事兒,實在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當初就應該將宋婉詩掃地出門,哪裡還能留著她到今日。”
坐在上頭的老太太目光沉沉,“做出這樣的事兒,活該沉塘才是。”
王氏聽了這話,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老祖宗,這宋婉詩怎麼說都是將軍府的嫡女,若是沉塘了隻怕將軍府要鬨的,不如給她一紙休書把她送回去。這事兒傳出去咱們家也丟人,隻能關起門來解決。”
老太太聽到這兒也覺得煩躁,便隻冷聲罵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如今是管不了了,如今柏哥兒害的洵哥兒也娶不了妻,你不要隻顧著大兒子,你替你老二好好想想吧。”
王氏如今隻覺得頭疼,卻還是耐著性子應下。
跪在地上的宋婉詩如今穿戴不甚齊整,頭上的頭發淩亂,瞧著好似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婦人。溫廷柏如今看著宋婉詩的模樣,心中竟然還有幾分竊喜,他當初就不想娶宋婉詩過門了,誰曾想如今能將她掃地出門,雖然總歸是不大體麵的。
王氏直歎了一口氣,朝著溫廷柏出聲道,“我這就給宋府下一道帖子,叫他們來人將這事兒好好處理了。如今我們家不聲張,已經是給了他們體麵了。”
“知道了母親,如今總是咱們侯府占理,他們宋府也找不出什麼借口來。”溫廷柏說著,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婉詩,朝著外頭的丫鬟出聲,“將這對狗男女帶下去,關進柴房裡去,隻等著明日將軍府來人了再放出來。”
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忙不迭上前來,將宋婉詩和關溫彥押送了下去。
宋婉詩如今早已經雙目失神,而關溫彥更是嚇的神思不屬,兩人嘴裡都塞著布團,就這麼被送進了柴房。
溫廷柏如今本就是再娶,如今再休妻,他如今身患疾病,若是想再娶隻怕是不能了。
饒是如此,溫廷柏也不想跟宋婉詩繼續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