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多少都可以,全給姑娘打包。”
初梨一聽這話,眼睛都快亮瞎了。
不愧是我那未入門的未婚夫,出手就是闊綽。
旁邊一女子也是豎起大拇指:“你這夫君真是闊綽啊,這幾萬兩金子一件的衣服居然任你拿?”
多少?
你說多少?
一萬兩?
初梨聽到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隻見她拿著好幾年打包的衣服就這樣出了門口。
她再一次刷新了對謝懷桉有錢的概念。
直到晚上,謝懷桉需要回去審問人。
進刑司時,他直接走進去卻被攔下。
侍衛是個見牌的人,見謝懷桉沒拿代表身份的牌子時便阻擋他:“大人,請將牌亮出。”
謝懷桉眼神瞬間變的冷淡,惡氣的盯著他們:“你們不認識我?”
侍衛們有些懼怕,但又有些莫名的勇氣,道:“大人,這是你說的!無論是誰都不允許有特例,必須以牌示人!”
謝懷桉咬咬牙,想起白日為了自己那所謂的麵子,竟將自己那身份玉牌給抵押出去,如今又立下這死規矩。
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今天允許破例!,以後特殊情況可以開放,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而另一邊所謂的張大人似乎已經查出初梨的身份。
他晚上點著燈,嘴角帶著一抹壞笑。
“謝懷桉啊,謝懷桉,總算讓老子抓到你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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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化後,便迎來了最冷的季節。
初梨又想偷謝懷桉的酒喝了。
但想起自己上次打掃了三天三夜的宅院,她就無比後悔。
於是乎,她與係統換了幾毛錢。
準備出門買酒喝。
到了街上時,總覺得背後有人跟著她。
她便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一直邁向人多的地方,忽然經過一處拐彎口時,被人死死抓住,往胡同裡拽了進去。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天黑。
她被關在一處柴房。
她死命掙紮著,拚命呼喊著係統。
係統昨晚熬夜了,還沒睡醒,它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問道:“怎麼啦?宿宿”
“天殺的,你終於靠譜了一次,我還以為這次你又要裝死不回我了,快救救我!!”
係統打著哈欠看了看商場:“宿宿,目前你的積分可以兌換商城的一個煙霧彈。”
?
“有沒有彆的可以兌換的?”
係統又查了查,“目前需要宿宿您解鎖一個進度才可以使用全部積分哦!所以宿宿加油哦!”
“解鎖什麼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