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裡乖乖坐著等待著謝懷桉的回來。
見他又全身血淋淋,初梨撇撇嘴。
這是又殺了誰?
見男人回到房間,她立馬自覺的幫他換衣服,又給他倒水,又捶背,又整理房間。
原本不亂被她搞成了一團糟。
原本背不痛,因為她一錘真的快彎了。
原本在外麵就累了,謝懷桉覺得回家更累。
“有事就說,這些就不用乾了。”
初梨這才正兒八經坐在他旁邊,唉聲歎氣的,垂著臉十分不開心。
謝懷桉真的拿她沒辦法。
繼續重複道:“有事就說。”
“就是,唉……”
“初梨,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就是我以前在家裡有一個姑母,那會奶奶去世,她便想將我送給一個老大爺做妾,我不同意,上次我本想說這個事情的,但是我覺得太賣慘了不是我的風格,但是今日我出門時看見了她帶人來京都了,想必是得到了風信來抓我回去完婚的,那時我聽著我那些親眷說我姑母收了人家的錢。”
謝懷桉聽完倒是一分擔憂也沒有。
“既然如此,那我便幫你殺了她們。”
初梨聽他這話有點被嚇到,“不不不至於,言重了言重了,事不致死。”
“不然我幫你趕走他們?”
“可以嗎?”
說到這個,謝懷桉不得不自信起來了。
“為夫要什麼沒有,這點小小小權勢還是足以的,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問題。”
初梨:……
為什麼戀愛後的男人都和基因突變似的變化那麼大?
這晚,初梨的擔心真的因為有謝懷桉的話語而感到了安心。
隻是這夏季炎熱,她實在是睡不著。
忽然窗戶那邊有聲響,初梨以為是野貓。
暗光之下,被子裡多了一個人。
隻知道呼吸熾熱,初梨被那人抱住,她也粘在他的懷裡吸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今天沒喝酒?”
“不喝酒也能來。”
於是一夜折騰。
第二日,初梨因為睡意強硬是起不來床,加上昨晚有男人的存在,她的睡眠質量已經連續下降。
今夜絕對不能讓他再窗戶邊爬進來了!
隻是日日在這沒事做,也不太好。
於是乎,隻有閒的女人才會想要工作。
她便跟著謝家母熬藥,不知怎的,熬出來的藥毒死了一隻老鼠。
嚇得她立馬埋了。
又學著剪紙,結果弄破了,嚇得趕緊收起來不被發現。
由此一來,她嘗試許多。
都發現自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
但她很快發現了自己一個優點。
她會花錢呀!
想了許久後她還是放棄了工作。
猛然,她好像想起說什麼似的!
等下!謝懷桉說自己趕走他們,他怎麼趕?
他都不認識姑母他們,也沒有畫像……
可惡啊!這戀愛中的男人就是智商為0的動物了。